那种兴奋,看在康琴悦身后那几个婆子的眼里,就是残忍的代名词,她们都知道,小姐这是又找到玩物了!一时间,对玄珠掬了把同情泪,小姐一旦对某个人起了玩性,绝对会将对方整的苦不堪言!
从小到大,谷主就特别疼爱这个女儿,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就是要个稀奇古怪的东西,谷主也会不顾一切的去满足,恨不得连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给她玩,何况整个人玩?
几个婆子不由得向后退了退,果然见小姐向阿大挥了挥手,阿大便目光森然的向着那小姑娘看去,那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尚未雕琢的艺术品,寻找着适合下刀的地方,让众人无端端的打了一个寒颤。
说起这阿大,也是一个可怜人,本来是一个老实本分的汉子,硬是被小姐用非人的手段训练成了眼前这副摸样,如今成了只知道听从小姐的命令的木偶人,连自己的亲人也忘了,有一次在小姐的命令下,竟然连自己的亲妹妹也不放过,不动声色的在她脸上雕刻了一只奇丑无比的独角猪头,实在令人心寒不已。
虽如此,可是她们谁也不敢出声,一旦出声,变成玩物的那个人就会变成自己,想到那个后果,她们感到后背像是灌进了数九天的寒风,拔凉拔凉的,再也不敢对玄珠生出任何同情之心。
玄珠看着阿大的目光,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在阿大的眼里,她就像那案板上的鱼肉,只等着下刀了,她虽然不会真的让他得逞,可也不能死定定的站在这里等着人家下刀,便向后退了退,那阿大见她向后退了,也向前跟进了一步,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势。
玄珠眼神一冷,干脆站住开口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自然是给你一个成为记名弟子的机会了。”阿大表情木然,像是没有听到玄珠的话一样,康琴悦却是笑了,她口气平淡的就像是在谈论天气一样,可是听在玄珠的耳里,却不由得冷笑起来,这康琴悦,还真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想强加给别人什么,就强加给什么,以为她和这里的所有人一样,都由着她、顺着她,任她随意蹂躏?
上一次是因为她受伤在身,硬忍了那口气,这一次,她可不会那么忍气吞声了,只见她冷冷的看着康琴悦道:“我不稀罕什么记名弟子的机会,你也不必拿这个来当做借口!”
康琴悦一阵愕然,眼里更兴奋了。好!好得很!她最喜欢整治这样的人了,越是骨头硬,就越扛得住她玩,她倒要看看这个贱丫头,能够抗到几时?双掌轻拍了两下,那阿大像是听到了催促命令一样,向着玄珠加速逼近,瞬间向着玄珠滑近了数步,手里的那柄刻刀反射出森然的寒光,刺向玄珠的脸庞。
玄珠头猛地一侧头,就见那刻刀带着破空之声擦着她的耳际穿过,她运转魄力,右手一抬,向着阿大拿着刻刀的手臂砍去。
阿大虽然木呆呆的,动作却是不慢,臂膀一旋转,那刻刀竟然向着玄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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