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只不过猪肉够香,熬出来的油也大,有不少士子和富贾,也会悄悄吃猪肉解馋,只是碍于面子,不愿对人言罢了。所以便有一种说法,猪肉这种普通百姓口中的好吃食,落在士子阶层的口中,就成了一种贱肉的代称。
看着冯常这幅德行,就知道这货是死鸭子嘴硬,咬死不会承认自己吃过猪肉的。
可这并不妨碍钱恒给他抛出自己的诊断结果。
钱恒微微一抱拳,“冯常兄,话不是那么说的,不管猪肉羊肉,只要吃着香,有营养就好,吃没吃过猪肉,冯兄不愿承认我也不强求什么,只是想告诉冯兄,如果耽搁了你得的猪病,却是会伤及性命的!”
钱恒这话刚说完,冯常的脸色再变。
钱恒没停,继续道,“冯兄是不是最近忽然变得浑身燥热,口干舌燥,而且牙齿和口中有水疱滋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冯兄的手指缝隙里,应该也有水疱出现吧?”
钱恒越说,冯常的脸色也变得越发苍白。
钱恒忽然笑了笑,“不瞒冯兄,你如果有了这症状,几乎就可以断定是得了猪病了,接下来,或许还会有头疼恶心和呕吐的症状出现,只希望这越发厉害的症状,不会影响到冯兄在县试时候的文采发挥!”
说到这,钱恒已经不再多说什么,用手紧了紧身上的棉袍,微微一笑,“要是冯兄觉得有了这些症状,可以来找我诊治,虽然某不喜欢阁下刚才的那番言辞,可作为一名兽医,还是有一点医德,愿意帮病人解除病痛的!”
钱恒说完这话,撇下已经目瞪口呆的冯常,直接迈步离开。
这会儿的冯常,哪里还顾得上阻拦钱恒,早已陷入对猪病的无限恐惧之中。
钱恒也是算准了,凭冯常这货死要面子的做派,铁定不会去找猪倌儿那寻找解决方式,其实只要去了猪倌儿那,从那熬药的大锅里舀一碗汤药,连续喝上几天就能痊愈。
看着钱恒施施然离开的背影,冯常才露出一脸的苦相。
一旁的几个家伙,脸色也有些难看,“冯兄,昨日你请我们吃的肉,不会真得是钱恒说的贱猪肉吧?”
冯常脸色不善,狠狠瞪了几个人一眼,“别跟老子在这里装了,你们难道没吃过猪肉,昨天吃的就是贱猪肉怎么了,你们一个个吃得那么香,当时怎么没人说那猪肉贱啊?”
一个家伙脸色有点发白,“可钱恒说,那是病猪肉啊,冯兄你看你的嘴角,似乎真有钱恒说的水疱啊!”
话赶到这个地步,冯常哪里还有心思再待下去,哼了一声,怒气冲冲的独自一个人走了。
冯常心情很糟糕,原本想着刁难一下钱恒,让钱恒知难而退,不再参加县试的考试,省得被人说自己跟一个兽医同科。可是现在看来,他自己身上的病,极有可能被钱恒说中,就是钱恒口中的猪病。
冯常可不想找钱恒去诊病,所以急匆匆的离开之后,冯常没有回家,直奔医馆,必须要把这病症解决了,否则影响到几天后的县试,才是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