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是手指,夹得狠了,伤了骨头筋键,不好说。我回去要配一味药,只是还差两味”看了廖凯君一眼,“没有也可以,只是恢复起来......”
廖凯君快速截断他的话:“什么药?我去寻来就是。”他满心愧疚,答应了人家,却没看住,要是因此而落下残疾,真是......故他才请了军中素有“赛华佗”之名的吴夫子来,看来是找对了人。
吴夫子提笔写了下来,递给他,背起药箱走出去,远远地传来一句:“务必要快,越早效果越好。”
他看了一眼,快速出去,远远的看到牢头,招手叫了过来,也不说话,往牢里走,牢头不敢吭声,跟在后边,一直到了十五号房,廖凯君止步,望着里面昏沉的顾衡,对牢头吩咐了几句,末了,盯着牢头,一字一句地说:“如再有人提审,务必告知一声!”
话说得客气,语气却能冻死人,牢头忙正了脸色,诺诺称是,忙回头招呼一旁的衙差把里面的稻草抱出去换了,抱进来一床被褥来铺上。
廖凯君见状缓了脸色,从袖内掏出一锭银子扔了过去,转身大踏步走了。
他一路纵马快奔回府,吩咐管家去寻药,自己坐在厅上喝了一盏茶,想想,翻身上马,往东郊大营而去,此事还须知会傅玉衍一声,再说那两味药一时也不一定寻得来,还是告知傳玉衍,大家一起想办法。
傳玉衍听得通禀,从校场赶过来,见是廖凯君,心一沉,情知必是出了事,也顾不得客套,下马,黑沉沉的目光望着他。廖凯君三言两语,大致说了经过,抬头望着他。
傳玉衍沉默了一旬,忽向他拱手:“子路兄,多谢!”廖凯君忙回礼,涨红了一张黑脸,惭愧:“不敢,是我有负展平所托!”
傳玉衍直起身来,忽说:“差哪两味药?我去寻来!”
廖凯君说了,他一转身,叫来亲兵把廖凯君让于帐内喝茶,自己快步走了!一盏茶还未下肚,傳玉衍已回转,伸手把个纸包放于桌上,说:“拿到了,子路兄......”
廖凯君大喜,忙抓起纸包,:“我这就回去,给吴夫子。”
傳玉衍望着远去的廖凯君,捏紧了拳头:“还是晚了一步。”又感激廖凯君,他竟请了吴夫子。吴夫子一手医术超群,乃军中有“赛华佗”之称,一手接骨术出神入化。但此人去年就不再出诊,脾气古怪。
此番要不是廖凯君去请了他来,顾衡真要废了。又庆幸,还好那老东西那里有这两味药,只是等下不知他又要狮子大开口,要敲诈他什么......
他忽想起顾欣妍信中的话来,她说顾衡是冤枉的,被人构陷,现下看来,远不止这么简单,似乎有人正张了一张网,顾衡恐怕只是其中一枚顺带的小鱼。他已确定这是一场阴谋,借此事把顾家拖入万劫不复之地。到底谁与顾家有如此大的仇恨?想废了顾衡。顾家小一辈只得此一子,废了他,可不就废了顾家?
他目光深沉,挰着青瓷茶杯,转动着,良久,手中杯子一顿,扬声喊了大江进来,吩咐了几句,自己转身上马,也奔了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