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砍在肉上,子弹卡在骨头缝隙里,怎么会感觉不到痛疼?
可是,痛又怎么样?
他们穿着厚实的迷彩在密林里穿梭,他们跳进几乎淹到嘴巴的臭水沟里默默潜行,他们吃着难咽的饼干和压缩成像石头一样坚硬的牛肉------能不痛吗?
他们是军人。他们为了守护这块生养无数同胞的土地而战斗。他们的上司告诉他们‘军人流血不流泪’。只要没死,就要继续爬起来战斗。
痛了又怎么样?
她是个孤儿。是被龙王养大的。没有朋友,只有战友。
她不能在身上因为穿迷彩服蒙出痱子时跑去找朋友诉苦,说自己的皮肤越来越差了,脸上长小痘痘了,怎么办?
她不能在中枪后或者挨刀后跑回去扑进母亲的怀里哭诉,说自己再也不要去了。再也不要去了。
她不能!!!
她们是一群孤狼,在受伤时彼此安慰和守护。即便痛的想哭,也要咬牙挺住。
当你身边的人全部和你一样,你也就会觉得自己所承受的苦难没有什么了。
这就是离先说不痛,又改口说痛的原因。
痛。但是她麻木了。或者说,习惯了。
秦洛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压住了似的,让他有种呼吸不畅的感觉。泪腺并不发达的他竟然有种眼眶湿润的感觉。
在他为能够拯救华夏中医而沾沾自喜自得骄傲的时候,他怎么就没有想到,有这么一个人,有这么一群人,他们在用自己的青春、自己的身体、自己的生命在拯救这个国家?
自己所做的一切和他们比,又算得了什么?
深呼吸,平息了一下心中的各种情绪。秦洛笑着说道:“可以治。”
他随意的推开一间房间,然后扯了张床单过来铺在沙发上,对离说道:“你趴在上面。”
离疑惑的看了秦洛一眼,然后听话的趴在沙发上。
秦洛弯腰下去,伸手去解离的内衣扣。
“嗖。”
一把匕首抵在了秦洛的脖子上,离怒道:“你想干什么?”
“帮你治病。相信我,我一定会治好你。”秦洛笑着说道。眼神是无比的真诚。
要是以前离这么用刀威胁他,他会很生气。可是,现在他心里却一点儿也生不起气来。
他就像是宠溺着自己家的小妹妹一般,任她刁蛮和发脾气。
离认真的注视着秦洛的眼睛,见到并没有什么邪恶的意图后,才冷哼一声,说道:“想你也做不了什么。”
这句话就有些伤人了。她的意思是说,就算秦洛想动手动脚,也根本不可能成事。因为他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对手。
“我也没想过做什么。”秦洛笑着说道。拍了拍离的肩膀,说道:“趴下来吧。我帮你治疗。”
离这才收刀,又一次趴倒在沙发上。
有些东西,男人总是能够无师自通的。
虽然是第一次帮女人解内衣,可是秦洛还是很快的就完成了。
内衣带子松开,离那前面的两团乳肉也一下子释放开来。好在她是趴在沙发上,将大部春光给遮掩住了。
不过,那被她的身体重量和沙发夹在中间,并且挤压出来的粉肉还是让他大饱眼福。
秦洛用酒精棉擦拭离的身体,帮离的后背消毒,然后把刚才用过的刀片也同样消毒过,一点点的,小心翼翼的挑开离那原本已经结茄的疤痕------
“你可以在别的人面前表现坚强。但是,在我面前-----你可以柔弱一些。如果痛的话,你可以喊出来。”秦洛善意的提醒道。其实,按照医学上的理论,把快感和伤痛硬憋着不释放下来是不健康的行为。
这也是为什么有很多人在遭遇磨难的时候,大哭一场心情就会好很多的原因。
没有麻醉,没有催眠。这种程度的切割,也和当年关云长刮骨疗伤的痛楚少不了多少。
“我为什么要在你面前柔弱?”离闷声说道。一是因为她把脑袋蒙住了沙发上,努力的硬扛着后背上的痛楚。
“因为我是你哥。”秦洛笑着说道。
离沉默了。很久都没有说话。
由始至终,她也没有呻吟出声。
可是,在她埋首的位置,那洁白的床单上,却有被泪水打湿的痕迹。
秦洛扫了一眼站在茶几上的金蛹养肌粉的瓷器瓶子,心想,这一次怕是要耗费干净了吧。
可是,秦洛一点儿也不觉得心疼。
今日一掷万金,为博红颜一笑。咱也享受一回做败家公子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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