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身体带着子弹强大的冲击力,重重的扑倒在一辆银色的宝马车上。
像是农村小孩儿过年时喜欢玩的一种游戏:把炮竹插进牛粪里,然后再点燃引线。
司机的脑袋中枪了,血水和脑髓飞溅。
宝马车的女车主从后视镜里看到后窗的恐怖状况,尖叫一声,推开车门便冲了出去。
其它被拦在马路中间的车主也纷纷注意到这边的枪击事件,然后各自捂着脑袋,惊呼着从自己或者别人的车子里跳
“不要动。”秦洛对身下的厉倾城说道。然后随手摸了块碎玻璃捏在手里。
他知道他们有枪,也知道他们正快步向这边赶来。
如果让他们靠近的话,他们俩就死定了。
秦洛一脚踹开车门,然后身体在地上翻滚两下,闪电般的把手里的玻璃向那两个黑衣男人丢了过去。
这不是胡乱的抛掷,而是极具杀伤力的一招。丢玻璃的手法蕴涵着体内的真气,那透明的玻璃呼啸着,旋转着,像是锋利的刀子般,朝着目标的脸上割去。
秦洛来不及查看自己这一抛有没有伤敌,他的身体快速的闪进了两辆车子的空隙。然后,又从袖子里摸出两根银针出来。
当然,就算银针也算是武器。可是,用银针这种冷冰器对付子弹-----仍然让人觉得有种很荒谬的感觉。
可是,现在的秦洛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下定决心,以后出门,无论如何也要把小黑随身带着,寸步不离。
锃!
一发子弹射在秦洛躲避的车体上面,钢铁被子弹撕裂,发出清脆却一点儿都不悦耳的催魂音。
秦洛知道自己的目标被他们发现了,却也不敢走太远。因为厉倾城还在车上,他不能放下这个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女人。
当然,他知道有可能这些人的目标是自己。只要自己逃跑,就能够吸引这些人的注意。
可是,他赌不起。
要是这些人在追击自己的时候,顺手给厉倾城补上一枪,自己能否承受这样的打击?
能否承受?她在自己的心里竟然有如此重要的位置?
秦洛有瞬间的失神,然后很快的就把心神拉回了现实。
砰!
外面突然间响起了玻璃的破裂声音,秦洛向外一看,吓的心脏差点儿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厉倾城,那个疯婆娘,竟然抓着一把玻璃朝着那两个朝着秦洛跑过去的枪手丢过去。
然后对着秦洛的方向喊道:“秦洛,快跑啊。”
她一脸担心着急,一直以来保持的优雅从容不复存在。
跑?我怎么能跑?
那两个枪手明显被厉倾城的挑衅动作给激怒了,一个人继续跑来追杀秦洛,另外一个人把枪口对准了推开车门向远处跑人群中跑去的厉倾城。
秦洛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身体突然间从掩护车体后面跳上来,然后悍不畏死的朝着那名枪手冲了过去。
秦洛终于看清楚了这名枪手的脸,金黄色的头发,苍白的面孔,还有那双微小却极其有神的眼睛----竟然是个白人。
秦洛的愚蠢行为明显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然后,他的脸上浮现起了讥讽的笑意,对着这个跑的飞快的男人举起了手枪----
砰!
他再一次扣动了扳机。这一次,他的目标仍然是秦洛的脑袋。
他喜欢血花四溅的感觉。正如他小时候经常和伙伴玩的游戏。
可是,一枪过后,那个脸色挣拧的男人竟然没有倒下,而且,他仍然保持着向向奔跑的姿势。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明明刚才是对准他的脑袋开的枪,他是怎么躲开的?
离说过:会挨揍,才能学会揍人。
秦洛从一开始的三十秒倒地不起到后面的坚持十几分钟,半个钟头,不仅仅是和离硬拼,更多的时候,两人一直处于缠斗的状态----
离的速度又快又狠,他都能应付的来。这名枪手的速度和离相比较,实在是太慢了些。归根到底,还是境界上的差距。
他从离的身上学会的几种步伐救了他一命,只是微微的错开了一步,便躲开了这颗夺命的子弹。
枪手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再一次对准秦洛的胸口扣动了扳机。
枪声响了。却传来枪手自己的哀嚎。
秦洛手里的两根银针,被他插进了枪手的眼睛。暴力、直接、长针直穿而入,只留下一小截针尾在外面。
像极了扎针起手式的‘深喉法’,专治重疾病患者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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