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苍白,也知道王大富的死给她带来一定的打击了。只是未免生命力太强悍了,又来作妖了。
柯兰刚想开口,就被谭笑聪给打断了,“这位可是妇救会的主任?你们的女同志受到莫名其妙的伤害,按理说应该维护妇女的权益的。这位男同志上来就揍了我一顿,我不是你们鳌村的人。如果真的闹开来的话,我只能去请我所在的村书记过来评理了。”
柯兰见谭笑聪一心维护自己,心里对他的好感又上升了些。
张金娥看到谭笑聪的模样,在心里唾弃柯兰一番,这都勾搭上了,还在这装模作样的,“王土庆你怎么把这个同志给打了?”
王土庆打人的时候就是一时的勇气,这回过神来这么多人在围观,加上柯兰给他的打击,早就焉了。喃喃的就是说不出个为什么,像只被水淋到的鸡没精打采的。
王土庆这屁都放不出的孬种样让张金娥都有气没地方出了,只能对着柯兰念了半个小时的语录准则,转头朝谭笑聪发难,“这位同志你和柯兰同志是什么关系?”
“我是下乡的知青,为人民服务。我和柯老爹是人民子弟朋友,他不在家,就托付我过来帮忙。”,谭笑聪在没有得到柯兰认同的时候,自然不会把关系公开。再说了这个时候的人就算是光明正大的搞对象,也不会直接对人家说的,只会说这是在共同进步。
赵招弟从她的屋子走出来,扫了张金娥一眼,“主任不准备开动员大会吗?”
王土庆的嘴里挖不出东西来,张金娥被赵招弟看得心惊胆战的,无奈只好回去。她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柯兰的证据,她不会让她好过的。
周围的人都知道赵招弟是怎样的人,知道没有热闹看了,就纷纷跟她打个招呼散开了。
王土庆蹲在地上不起来,看得谭笑聪都翻白眼了,“婶子,阿兰这件事你们别管,我自有主意。”
这正合赵招弟的心意,就这点事她一点儿都不想插手。也就是现在,早两年的话,这肯定得坐牢去。
也不知道谭笑聪和王土庆说了什么,他第二天拿着两斤小米上门道歉。在这之后就再也没有上过柯家的门,就算是远远的看到柯兰就像是看到老虎一样掉头就走,看得柯兰直愣愣的,她有那么可怕吗?
这件事没多久后,鳌村又发生了不大不小的两件事,那就是有一个女知青还有一个寡妇先后跳地窖了。只是前一个死了,后一个活了。倒是让柯兰身上的话题少了很多……
“妈,难道她们都在地窖里藏了粮食?地窖不是有木梯子下去的吗?犯不着跳啊!”,正在家里做绣活的柯兰听见这话题都停了下来。
赵招弟嘿嘿的笑了两声,笑到柯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才说,“哼!现在谁家有多存粮的?不过是一些管不住裤带的女人罢了。我告诉你如果你也管不住,我还不如趁早一条绳子把你给勒死算了。”
柯兰摸不着头脑,“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赵招弟也不跟她解释,柯兰只好问谭笑聪。
谭笑聪无语的看着柯兰,就连他都知道的事,她居然不清楚。他只好把缘由给柯兰说了一遍,“虽然说现在的工农兵子弟有不少是觉悟高的,可是好些还是挺犯贱的。就算你只是个寡妇,可还是不要单独出工才好。”
柯兰拍了拍心窝,这都是什么世界啊!
八月初柯兰把绣活给交了,得到一笔出乎她意料的收入,“妈,我想要去城里看看爸,然后去一趟上海。”
柯老根自从去了城里上班之后就没有回来过,据说工厂看门的人少,本来是有轮班的,可是跟他一起看的人家里出了点事,就一直拖着,导致他都大半年没有回过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