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后续的事情就给你们自个儿处理吧。”王老夫人心里抱怨乔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
乔氏则埋着头,觉得丢脸极了,在场的都不是瞎子,心里都有数。她想到这里,又瞪了絮娴几眼,都怪这个不成事的蹄子。
二老爷王文廖是个不爱言语的人,看到这里就发话了:“滚下去领板子!”他冲絮娴道。
不爱言语不代表他置之度外,据三娘所知,王文廖可不是个怕老婆的男人,乔氏胆敢在王府嚣张跋扈,未必就没有他的怂恿与纵容。
絮娴似乎很怕王二爷,颤颤应是,忍着方才摔倒的痛,一瘸一拐的下去了。
赵氏瞧这势头不对,站出来当和事佬:“那就这么定下了,瑶生的名儿得好好想想,这事往后拖一拖,现下过节最重要。”
王文胥嗯了一声,也不愿深究下去,闹出去了也是丢他的脸。
“都到崇德堂侯着,今儿酉时之前,最好别再给我出岔子!”王文胥说话间没了先前的和善。
王家上下都老老实实的,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去触他的霉头。
这期间三娘很紧张,好在沈嬷嬷那句话让王文胥只怀疑先前那副是有问题的,若是两副卦杯都仔细观察,恐怕很难说是什么结果。
沈嬷嬷换上去那副看着太新,稍稍留意很容易发现,怪她粗心了。
走的时候,絮娴就在祠堂大院里受罚,手膀子粗的棍子打在腚上,她叫得凄惨,真是难为她了。
“嬷嬷,把东西再换回去。”三娘乘着絮娴叫唤,与沈嬷嬷交代。
沈嬷嬷环顾了一下四周,点头从众人间退了下去。
一行人又到了崇德堂,堂前挂着大红灯笼,匾额上还缠了红绸,看着喜庆。
冬日里天暗得早,堂屋让灯烛照得透亮。屋里摆了两桌,中间隔着道木雕屏障,想来是为了让男、女眷分坐而设立的。
桌上只摆了碗筷,彩釉的金玉满堂纹路,做工精细,勘称上品。
众人各自寻位置坐好,一家人将崇德堂的大圆桌占得满满的。大堂里静得出奇,大伙儿都不啃声,许是方才那事闹得大家都不怎么自在。
“哟!我来得正是时候,可以开动了吗?”这时,出门遛鸟的三老爷王文远回来了。
王文胥没说话,倒是王老夫人在隔栏这边说道:“不知轻重,大过年的不跟着去祠堂,就知道鼓捣你那些没用的东西。”
王文远不服气了:“母亲这话说的,您别小看这东西,弄得好了,一只卖出去能值几千两呢。”
“哼,几千两?我只看到你大把大把的往外花,可没见着你往回捞过银子。”王老太太说这话的时候颇为生气。
赵氏又劝道:“母亲快别气了,大过年的不说这些。”
王老夫人想起今天的事,破天荒的没给赵氏脸色看,开口同一旁侍奉的下人道:“上菜吧”
丫鬟们应声道是,开始陆陆续续的张罗着上菜。
隔间则是王文胥主座,听见女眷那边让上菜了,他也吩咐上菜。
开席第一道上茶,这道茶水是陈茶,餐前漱口用。第二道茶水是许多中药配调的开胃茶,用来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