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
该不会是……这个莲儿像谁?且对华襄帝和华和肃都很重要?夏阳太子是来挑拨离间的?
夏阳太子果真是昏庸无道,并未接收到华和肃释放的怒气,继续道:“本宫今日还带着十位舞女,不知仲蕖王可有兴趣?”
华和肃眼眯了眯,冷笑一声,“本王不如夏阳太子,府中侍妾无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楚玉蕤清楚地瞧见夏阳太子的脸黑了几分,这是在揭人家老底。“夏阳太子,你有没有想过,温柔乡怕有一日会变成阎罗殿,一步踏进去,便等于半身进了地狱。”
夏阳太子尴尬地笑了笑,“本宫不过好意问问仲蕖王,怎么王爷像是吃了炮仗,这般针对本宫。”
华和肃望了眼华襄帝,又道:“那本王还得多谢夏阳太子替本王找了这么些粗使丫头,不过……得现将她们脸上的那层粉给去了,夏阳太子闻得惯,本王怕出癣。”
楚玉蕤差些笑出声来,十皇叔好像并不怎么领情,但也快速捕捉到华和肃话中重要字眼,他说的那层粉可能是胭脂,胭脂最主要的成分便是花粉,出癣好像是过敏的古代说法,简单地说便是十皇叔对花粉过敏。
提炼出这条信息的楚玉蕤点了点头,但发现并没有什么用。
夏阳太子吃了瘪,华和肃也离席,而后便是四大世家祝寿,楚玉蕤在祝寿时犹豫了几分该自称什么,最后终于想起来“臣女”二字,提心吊胆的半日才快结束。
龙椅上的华襄帝终于表示自己乏了,并吩咐众人自己可到宫中走动。楚玉蕤瞧着华襄帝离开的背影松了口气,由于明日是上元节,今晚不少家中要试灯,百官大多数选择回府同家人一同度过。
楚玉蕤瞧见不远处两个好事的大臣在谈话,像是在谈论方才大殿上的事。
“你说那夏阳太子也太不识眼色了,这苏大人就坐在十皇叔身旁,他还去送舞女……难怪十皇叔不高兴。”
楚玉蕤的嘴角抽了抽,什么叫十皇叔身旁坐着苏大人,夏阳太子就不能送舞女了,又回想到两人关系那般紧密,苏淮未曾落座至苏家家主身旁,反而坐到了十皇叔身旁,不会是……
楚玉蕤张大了嘴巴,楚玉贞拉了拉她的衣袖,问她怎么了。楚玉蕤反应过来忙回答说没事,又继续听下去。
“还有那莲儿……那不分明是……”
那大臣还要说下去,却被身旁的大臣瞪了一眼,“你还说,你难道忘了陛下说过什么了吗?”
那人听了,忙住嘴,两人渐渐走远,楚玉蕤猜测着他们有什么为难之处不敢说。本想着申时结束后便回笼晴苑,现如今是冬日,天也黑的早,可楚玉贞捂着肚子说不舒服。
楚玉蕤觉得她可能是冷菜吃多了。
“二姐姐没事吧,我们现在就回去,你再忍忍。”楚玉蕤问道。
可楚玉贞好像并没有要回去的意思,道:“我没事……三妹妹不是说在笼晴苑闷的紧吗?好容易出来转转,你先去罢,不必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