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笑了一下,就再懒得理睬,说实话,贞观一朝虽然都是拧紧了一股绳一样,将这架马车开得越来越快,可是对于权万纪这样的人,刘逸实在没什么好感,魏征是为了大唐而劝谏,参奏他人,可是权万纪和李仁发这两人是纯粹的找碴子的祸害,而且脾气还臭得很。
房玄龄可以说是贞观一朝最是圆滑的,威望可以说是当朝第一,可是就算如此,老房还遭过权万纪的道,魏征天不怕地不怕,看到这两人,也是尽量避让,这两人说是御史,其实说起来不过是李二养起来的两条咬人的家伙,所以刘逸也懒得惹,你老子牛,我不鸟你不就好了,把你当菩萨一样在鸿胪寺供起来,只有你别给我惹不痛快就好。
权谏张了好几次口,终于还是忍住了,作为权万纪的儿子,他不是傻子,这样与刘逸对着干,没好处,他老爹权万纪疯狂参奏刘逸那么多次,如今人家还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如今更是鸿胪寺卿了,九卿之一啊,再进几步,就是直入宰相群体的存在!
跺了跺脚,权谏转身走了出去,他需要去向自己父亲说明白这一切,刘逸突然到鸿胪寺,这消息皇帝居然没有散发出来!
刘逸看了下离去的权谏,摇摇头笑了下,就对着来福和来宝招招手,刚才没仔细看,这两人居然是双胞胎,不过来宝的眉毛处有个小黑斑。
“去,把人都聚一下,今日也不多说,大家相互认识一下就好,去外面玩的人,都给我记下来,明日就不要再来了,一个个的上班上的无法无天,老唐这就是在瞎搞嘛!”
颇多怨言,拿手煽着鼻子,这味道真不咋的,刘逸就觉得上班第一件事情该是大扫除。
“久闻华胥侯大名,一直无缘得见,刚才听得侍女说这鸿胪寺换了寺卿,是一位年轻的侯爷,没成想居然真会是您。”
一女子穿着略微暴露的衣服亭亭玉立在门口,看着刘逸微笑。
“姑娘是?这里可不是游玩的地方。”
刘逸一愣,这那里来的妞?这么大胆?长得不错,还穿成这样,就不怕这满长安的纨绔调戏?
“小女子日出之国皇女陈玉舒,见过上国鸿胪寺卿。”
标准得见礼,只是你把胸口垂那么低干嘛,看得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搞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啊,哈哈,原来是倭国黄女啊,的确很黄,嗯。”
原来就是你啊,消息这么灵通,自己才来,居然就得到消息了,这不是个好消息。
“华胥侯对待外邦从来都是如此吝惜您贵族的礼仪吗?高句丽如此,于我日出之国也是同样,我国使臣何辜,茫茫大海之上,不幸遇到侯爷,万贯黄金,一丝不剩,连铠甲都未留下。”
陈玉舒抬头,作哀伤状,还真是我见犹怜。
“怎么会?谁不知道我华胥侯刘逸最是喜爱国际友人了,皇女你肯定是搞错了,你知道的,我这人有点才学,又有点名气,模仿我的人多了去了,嗯,就是这样的。只是我听说皇女一直到处找我,这让人多不好意思,你看本侯的正夫人是大唐长乐公主殿下,还有了房小妾,家里管得严啊,这里又是大庭广众的,皇女可要把持住自己啊。”
一席话听得间人皇女陈玉舒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又马上散开,见刘逸直勾勾的对着自己胸前看来,居然也不遮掩,还挺了挺,让刘逸直呼岛国民族的传统伤不起啊,从这时候就为后世的电影事业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侯爷说笑了,玉舒薄柳之姿,怎入得了侯爷的法眼。唉,侯爷不承认也罢,只是自古相传,中原大地乃天朝上邦,礼仪之国,小女子在本国之时,便听韦先生言及大唐若论诗词,论奇才,当属华胥侯刘逸者,心生仰慕,欲求一见,若侯爷真未见过我国使臣之船,为何一直远远避开呢?”
“韦先生?韦挺?呵呵,皇女说笑了,我刘逸浪荡之名可是响彻长安,那里有什么礼仪之说,这不,满大唐只有这鸿胪寺中可以不知晓这些,陛下没地方安排我,就将我塞到了这里。”
刘逸嘴里瞎扯乱说,就是不和你说到一起去,谁知道这家伙安的什么心思,再说了,自己还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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