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自己买吗?”安秋瞑并不是很乐意去买什么家具的,她也不是闲人好吗?
“我这不是没空吗,况且我是做大事之人,怎么可以操劳这些琐碎之事。”安山居居高临下地看着安秋瞑,好像是什么大人物似的。
安秋瞑哭笑不得了,他做大事?鬼也不信他。
“你那什么眼神?”安山居很是不满地道。
“请问,兄长大人,你做了何大事?”安秋瞑正色问。
“可多了,做了……做……思考的大事。”安山居一本正经地说道。
安秋瞑白了安山居一眼。
“得,拿钱来吧,你要买什么家具。”她语气有些无奈,反正她也经常到县城去的,帮他简单买些就可以了。
安山居拿出荷包,似乎想到什么,连忙转过身背对着安秋瞑,拿出一块碎银,把荷包收好,才转身看向安秋瞑,把手中的碎银递过去,说道:“这大概有二两,你看着办吧。”
“你防什么,我要抢,你以为你躲得了吗?”安秋瞑不屑地道,她伸手接过银子。
“哼,哼。”安山居抬着头不看安秋瞑。
“家具你有什么要求?”安秋瞑问。
“随便。”安山居回。
“这可是你说的,要是我买回来你不喜欢,到时候可别抱怨我。”安秋瞑强调道。
“知道了。”安山居不耐烦地挥手。
安秋瞑瞪眼,沉声道:“你这什么态度,我揍你了啊!”
安山居不耐烦立刻消去,讨好地笑着:“妹,麻烦你了啊!”
“敬酒不吃吃罚酒。”安秋瞑掉下一句话,回房去了。
安山居朝安秋瞑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吃了午饭后,小宝说要去找大牛娘的孙子孙女玩。
安秋瞑觉得两孩子在家也无聊,于是就同意了下来,带着大宝和小宝去了。
乡间小路的路边,一家屋檐下,三个妇女在热烈地聊天:
“你们听说了吗?粮三家的不守妇道那。”杨大勇家的兴致勃勃地说道。
“我也听说了。”杨愧家的连忙接口,一脸八卦之色。
“你们不要胡说八道。”杨城安家的呵斥,这可是事关妇人的清白。
“我可没胡说,听说粮三家的掉江里了,被一个男人救起,抱进客栈的,进去后谁知道做什么了,这衣服什么的都换了,不管怎么说都好,她这都被男人抱了,还有什么清白所言?”杨大勇不屑地道。
“对啊对啊!这粮三家的不但被男人抱了,而且这衣服就是那男人换下来的,我可以肯定,我又神秘的消息来源,保证没错。”杨愧家的神秘兮兮地接口。
“我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的事情,大家是怎么知道的?”一道好奇的声音突然在三人中响起。
三人吓了一跳,连忙看去,神情顿时尴尬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