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些草药包进了宽长的树叶并用草绳严严实实地扎了起来,就快到木屋的时候一路小跑的长卿一不小心跌进了水塘,还好长卿的水性较好没一会儿便爬了上来,浑身湿透的长卿没有停留直接跑回了木屋,带着草药回到了木屋,脸上的伤已经渐渐自愈止住了血。由于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于是长卿只好将衣服全部换下并且将玉佩小心解下放再柜上,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就直接跑进内屋查看那男人的伤势。
刚进内屋就看见小狐狸跳在那人的身上舔着他的伤口,“煋熵!快下来!”(煋熵是长卿给白狐取的名字,虽然答应了努库等白狐的伤势转好之后就放走,没想到到后来长卿舍不得,留在身边后长卿看着狐狸额头上的红斑取名为煋熵),“呜~”白狐委屈地呜叫了一声后赶忙跳下了床安安静静地蹲在角落里看着。长卿从屋内的抽屉内拿出一张面纱迅速且顺手戴在了脸上挡住了脸上的疤迹。按照书上所讲的将蒲公英全草和木芙蓉的叶子撕碎后放在石臼中,加入少量的水进行碾压,碾压了好一会儿长卿的胳膊险些抬不起来才制成,小心翼翼地将这些黏糊糊绿油油的物体有模有样地敷在那人的伤口上。
“这样差不多了吧.....”长卿看着自己的‘杰作’,“还过得去。”
长卿的目光渐渐从伤口转移到了那人的脸上,那男子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异常得有棱有角,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他的嘴唇是淡淡的红色....她没有看见他的眼睛,即使闭着眼,但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
“长卿~”努库一边叫着长卿的名字一边从木屋外走了进来,刚走进内屋努库一眼就看见了躺在床上的男子,一瞬间努库的眼神情都变了,除了微微的愤怒外更多的是疑惑和奇怪,“你的屋子里怎么会有人??”这里的结界是当初自己设下的,这样的结界是天人才有能力设下的,除了十分强大的力量不可能会有人能通过河流进入结界的啊....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长卿将自己在河边发现这个人然后如何将他救下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努库,“.....您在听我说吗.....”长卿注意到自己说话的时候努库的眼睛一直盯着床上的人好像根本没有听进自己的话。
“啊...”努库终于反应了过来,“出来吧,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说”
两人来到了河边,努库的表情十分严肃,这是平时不太有的“爹,什么事不能在屋里说,搞的神神秘秘的.....”
“卿儿,这十年来我一个人将你拉扯长大,你没有朋友...也曾经问过我你的娘亲去了哪.....”
“爹说我娘亲很早之前就去世了”长卿笑着看着努库,“这些事情您早就告诉过我了”
听长卿天真烂漫的笑容努库突然说不下去了,但他也知道终有一天他要将她的身份还给她,终有一天她要回到北宫,沉默了许久努库终于鼓足了勇气,他要将这一切都告诉她“其实我根本就不是.....”这句话蹦出口就被打断了。
屋内的男人走了出来,长卿没有再听努库说下去直接跑向了男人,“你怎么起来了你的伤口还没好呢。”
“你...我这是在哪里?”他的周围一片陌生,“姑娘,你是.....”
长卿看见了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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