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她了,可次次都是冤枉了她。
“朕不是这个意思。”他神色有些讪讪的。
正掩面哭泣的娜仁托娅猛然听见她二人的对话,心中满是震惊,她从来都知道苏代得宠,可她却不知竟然这般得宠,苏代的态度几乎构得上是质问陛下了,可他竟然还有些讨好的对她。
情形对她越来越不利,想到这里,她缓缓抬起满是泪水的双眸,啜泣道:“陛下,嫔妾觉得定是误会,纵然是二姐姐和嫔妾儿时有过不少误会,可二姐姐决计不会这般对嫔妾的,陛下不要怪二姐姐。”
苏代冷笑一声,一年不见,娜仁托娅真是大有长进,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她眯着双眸看向娜仁托娅,笑道:“妹妹说笑了,我和妹妹向来关系亲近,怎会蓄意害妹妹呢!”
娜仁托娅还是嘤嘤的哭着:“二姐姐说的是,嫔妾当然相信二姐姐了。”
此时,娜仁托娅身边伺候的瑙日布忽然愤愤不平的开口道:“小主一向心地纯善,可小主难道忘了懿妃娘娘在乌珠尔沁时是怎么对小主的了?从前小主骑马,懿妃娘娘就……”
娜仁托娅脸上还是涟涟的泪水,却厉声呵斥道:“住口!我和二姐姐的关系一向要好,纵然二姐姐以前怨恨过我,可至少现在二姐姐是真心对我的!”
荣秉烨听出了端倪,问道:“究竟是什么事,你不让她说?”
娜仁托娅神色焦急,遮掩道:“没有什么事。”
瑙日布却抢先开口道:“之前小主骑马的时候,懿妃娘娘就让人在小主刚上马时猛地抽了马一鞭子,马惊得差点将小主摔在了地上。”
荣秉烨眼中闪过一丝不相信,他看向苏代,“灼灼?”
苏代轻笑一声,神色坦然道:“是,臣妾是做过这事。”她还记得娜仁托娅那次吓了个半死,而她却高兴地不得了。
荣秉烨眼底满是失望之色,他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却没有说话。
站在苏代身后的赛罕终于忍不住了,“瑙日布,你怎么不把事情说完整?娘娘为何要这样对丽容华?难道不是因为丽容华在旁人面前羞辱娘娘麽!”
苏代心底冷笑一声,赛罕解释了亦是无用,她做了就是做了,他不会管她是为何做的这事!
果真,荣秉烨缓缓开口:“所以你就一直怀恨在心,还在鹅梨膏中加了杏花粉?”
苏代眼底闪过一丝嘲讽,她终究还是了解他的,“陛下以为呢?”
赛罕在后面急得不行,她知道苏代的性子,若是她失望至极,就像那日失宠一样,她不会分辩半句,她不能让苏代就这样被人冤枉。
想到这里,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陛下错怪娘娘了,鹅梨膏中的杏花粉不是娘娘加的,纵然娘娘以前怨过丽容华,可自打来了大楚,和乌珠尔沁的联系甚少,心中对家乡的思念之情更甚,所以娘娘纵然怨过丽容华,现在也是真心对丽容华好的。至于鹅梨膏中的杏花粉,是奴婢放的,奴婢一见到丽容华便想到了此前她对娘娘做过的事,奴婢心中实在放不下,才会对丽容华做出这样的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