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晓恩和萧蘅把宾客送走后,两家人坐着聊了几句,然后兵分两路,各自回家。萧蘅父母一拨儿,余晓燕和余母跟着余晓恩的车回了御景花园。
“还好你没答应他们闹洞房,不然今晚可别想善了。”余晓恩躺在床上,呼出几口熏熏的酒气,搂着萧蘅,笑道。
“就罗庆宾他们?必须镇压住了。不然闹起来,今晚别想休息。哎呦,蹬了一晚上高跟鞋,脚痛死了。”萧蘅龇牙咧嘴,夸张的叫。
“怎么了?很疼吗?”余晓恩连忙起身,一把将萧蘅的双脚搂在怀里,轻柔的摸了一圈,“还好,没起水泡,你别动,我给你揉揉。”
“痒痒!痒痒!”萧蘅蹬了几下脚,拽过一旁的枕头,蒙在头上,呵呵直笑。
余晓恩抓回她的脚,用点力拍了两下:“老实点,不把筋骨舒散开了,明天更疼。”他刚才只是试探性的揉了两下,调整力度,见萧蘅喊痒痒,知道轻了,于是指上加了力道。
“嗯。”脚上揉捏的力道适中,酥酥麻麻,十分舒服,萧蘅忍不住哼了一声,脚也老实了下来,“办喜宴真是一个体力活,我们挺牛的,居然办了三次。”
“嗯,办三次,先定好你的三辈子,累点也值得。”余晓恩嘴角微微一翘,眸光柔和似水。
“才三辈子啊,三辈子后要退货吗?”萧蘅难得噘嘴卖萌。
“不,三辈子后要签订终生契约,生生世世你都得嫁给我!”
“那我得好好考虑考虑,你要对我不好,趁着三辈子没完,赶紧爬墙。”萧蘅想着爬墙,自己先乐了。
“好呀,这一辈子没到头呢,就想着爬墙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余晓恩一个翻身,把萧蘅压结实了。
“我错了,我下辈子,下下辈子再想,行么?”萧蘅告饶。
“没机会了,你这点心思必须扼杀在摇篮当中。”余晓恩说完,亲了亲萧蘅的鬓角,“蘅蘅,我现在觉得自己特别幸福,谢谢你。”
“我也很幸福,谢谢你。”萧蘅笑着,头一抬,吻上了余晓恩的薄唇。
都说年关难过,今年过年对余晓恩和萧蘅来说,还真是有点难过。按照G市风俗,成婚的新人头一年过年必须给所有的亲戚拜年,平时不怎么走动的也要去看一眼,以告知新人喜事,获得亲朋好友的祝福。
余晓恩那边的亲戚不多,只走了两天,萧蘅这边因为世代在G市,所以远亲近邻数量庞大,夫妻二人每天赶场子似的走了个五六天,才全部拜完。
刚忙完这茬,紧接着元宵又到了,余晓恩就把母亲接到了市里。余晓燕初八开始上班,因为年前请过假,所以不大好再请,只能元宵当天赶到市里,一家人过第一个团圆节。
自那次和叶北辰坦诚布公聊过后,叶北辰再也没有堵过乡政府大门,余晓燕心里大大的松了口气。
因为叶北辰这两年死缠烂打的追求,余晓燕沾光,在严水乡也算个小名人。
那时候她刚借调到乡政府不久,叶北辰骚包的宝马车出现过几次后,整个政府大院都轰动了,她解释半天,勉强压住了局势,可叶北辰打人一事,彻底把她推到了风口浪尖。她那时候多恨叶北辰啊,骂,骂不走;赶,赶不走;打,打不过……熬了两年多,现在终于清静了,余晓燕觉得今年自己应该能转运了。所以,年后,她的心情特别好,连同事都看出来了。
“晓燕,遇到什么好事了,成天乐呵呵的。”一个办公室的张姐问道。
“我哥终于讨到媳妇了啊。”余晓燕笑道,“我现在等着抱侄子呢。”
“又不是你结婚,笑得那傻样。你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余晓燕是大院里的一朵金花,张姐最爱挖这类八卦。
“还没谱,等吧,这事急不来。”余晓燕对自己的事看得淡。
“听说叶家那个又堵门了?”张姐知道余晓燕不乐意提叶北辰,但她实在好奇,忍不住就问了。
“以后都不会再堵了,这事儿算结了。”余晓燕轻松一笑。
“叶家小子长得不错,家里也有钱,可惜就是性子不大好,要不然你们还真是挺配的一对。”张姐颇有点遗憾。
“不谈他,从来就不是一路人。对了,张姐,年前乡长让我们制定的重点工作分解表,我已经打好了初稿,一会发你邮箱,你给看看。”余晓燕转移了话题,张姐也不好再说,应了声,开始忙工作上的事。
刚过完年,手头工作不多,主要是整理年前的一些待办文件,所以余晓燕轻松的度过了一天,心情愉悦的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宿舍。
乡政府给离家远的职工统一安排了员工宿舍,余晓燕因为要照顾母亲,所以即使每天要赶四十多分钟的路,她还是坚持风雨无阻的回家,但这几天哥哥把母亲接到了市里住,她回家也没什么事,索性住进了宿舍。
心情愉快的哼着小曲,余晓燕和张姐一起走到了门口。
“哎呦,晓燕,你看。”张姐唯恐天下不乱,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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