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
“难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受到这种非人的折磨?!”
许仙甩开皇甫奇的手,大声吼着,转身看向众人,神情有些激动。
就在众人在许仙的注视下目光闪躲时,教舍里却传出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那笑声初闻时如叮咚的山泉,像黄鹂的啼叫,充满了悦耳的音符,可是渐渐的,笑声变了,变得断断续续,变得歇斯底里,变得出气多进气少,有种笑抽了的感觉,却还是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跟着变的,还有一班学子们的脸色,全都是蓝灰破败,一副死了爹娘的样子,好像是回忆起了某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马桶第一个忍不住,牙齿打着‘格格’的颤鬼喊着,
“这,这,难道是十大酷刑之首的那个……?”
“挠脚心!”
安晴补了一句,看向马桶。随即两人转身,‘哇呜’一声,弯腰狂吐不止,差点将胆汁都吐出来。
就在众人脑补着画面之时,刑讯室内,西门采薇正好整以暇的坐在湘云的脚边,拿着根鹅毛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孟大小姐的脚心。
而某腐在浴室调戏了师师之后,也终于亲自尝到了这种爽到爆哭的感觉,脚心的**感令身体不自禁的颤抖,而湘云也早已笑得泪流满面,那滋味简直就是上穷碧落下黄泉,蜡炬成灰泪始干的真实写照。
“咯咯,老师,求…求求你停…停手,咯咯,我,我真的受,咯咯…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哈!”
湘云笑得满面潮红,不停的喘着粗气,开口哀求道。
见效果已现,火候也是差不多了,西门采薇终于停下了手,挪到湘云面前,轻启朱唇,
“这就受不了了吗?那好吧,我们就来谈谈正事,其实这次把你叫过来,主要有三件事。这第一嘛,就是要教会你尊师重道!”
“西门老师你误会了,其实在所有老师当中,我是最尊重你的了。可能是我一些不好的习惯引起了老师的误解,我一定认真改正,老师叫我往东,我绝不敢向西,以后凡是老师说的话,我一定铭记在心,凡是老师吩咐的事,我一定用心完成!”
刚还在哭闹的湘云立马换了副一本正经的神情信誓旦旦的说道。
西门采薇对湘云的回答很满意,不由得点了点头,口气轻柔了许多,
“嗯,认错态度还算不错,这第一条就勉强算你过了。不过第二条事关你堂兄,相信我的事情你也有所耳闻,这么长时间没见你堂兄,总得要找个人出气,排解一下心头的抑郁,你说是不是,没办法,这也只能算你倒霉了!”
“别介,老师!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找也应该找我哥去啊,找我没用的!况且祸不及家人,你这边折磨的我再厉害,我哥他也不会少根毫毛,依旧逍遥快活!”
西门采薇刚说完自己的奇葩理由,湘云就及时的跟上了话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对其进行深刻的反思想政治教育。
或许是被湘云的话语所感,亦或者只是吓唬吓唬,装装样子,西门采薇深有同感的点着头,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这第二条也暂且先压下。只不过这第三条嘛,我想知道你究竟是谁!”
我艹了个DJ,难道这么快就被识破了,不可能啊,没道理的,她一定是在诈我。对,女人啊,永远离不开心机这两个字,不行,我绝对不能慌!
看见班导那张再次变得严肃的脸,湘云心头微颤,脑袋飞速的运转着,想着各种借口及可能,最后决定还是先装傻充愣,蒙混过关再说,
“没有啊,我姓孟啊,是孟县令的堂侄啊!”
呀吼,小样,还挺像啊,跟我这装蒜来了!我还真就不信从你嘴里确定不下来墨家矩子传人的身份!
看着湘云一脸无辜莫名的表情,西门采薇腹诽不已,将椅子又挪到了湘云的脚边,手中的鹅毛不时的蹭着湘云的脚心,慢条斯理的说道,
“我自然知道你姓孟,没想到你小子看起来老实呆萌的,骨子里却是老奸巨猾,不好好招呼你一下,你肯定是不会说的了!”
“哈哈哈,不要,西门老师,我招了,不要再挠了,哈哈哈哈!”
感受着脚心传来的奇痒,湘云再次笑出了眼泪,自忖坚持不到最后的她做出了一个明智的选择,那就是多受罪不如少受罪,反正也挺不过去,现在招还免去了许多的折磨,天知道后面还有什么更加变态的酷刑等着自己呢。
“哦,是嘛,这么快就放弃抵抗了?唉,我还没玩够呢。好吧,那你说吧,我听着呢!”
“其实,那个,其实我是个女生!”
湘云犹豫着说出真相,心中一片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