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只不过脸上的表情给强行忍住,硬生生板住了继续道,
“哦?你这是强行洗白的节奏咯!不过空口无凭,什么时候给我签字画押按手印,表示一下自己的诚意呢?”
“行,行,我现在就写!”
“不急,等你把伤养好了,写完亲自送过来就好,以后就看你表现了!”
不知道自己被调戏了的蔡岩立马来了精神,不顾伤重的身体,就要起身准备笔墨,幸亏被某腐劝了下来,这才欢天喜地的上了担架,被霸天帮的二杆子们抬了回去。
这丫的还真是个耿直的骚年啊,话说我这么欺负一个直男会不会太邪恶了一点?算了,为了妹妹的幸福,就这么招吧!
湘云望着那个在担架上渐行渐远却兴奋的无处发泄,到处找人说话的牲口,心中很无奈的暗叹了几句。
而这时可儿才匆匆疾步过来,一脸焦急的问道,
“姐姐,蔡公子都跟你说了什么啊?”
“没说什么啊,只聊了些闲话家常和书院里的趣事。”
“哦。”
某腐不无恶意的调戏着自己的妹妹,只是在看到可儿那变得黯然的神色时,顿时没了捉弄的兴趣,
“唉,真是耿直成一对了!好啦,别愁眉苦脸的了,再这样就不漂亮了,那位蔡公子可是把你夸的跟天仙下凡似的,万一要是被我忽悠丑了,他还不得恨死我呀!”
“啊!蔡公子他提起我了吗?”
可儿捂嘴惊叹,圆圆的脸蛋瞬间刷成了熟透了的红苹果,不过那眼神却明亮的越发光彩照人。
看着妹妹的神情,湘云哪还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当下调笑道,
“是啊,都快夸成岳麓山的一朵小白花了!不过我也是刹了刹他的性子,让他知道我妹妹可不是那么好追的。好了,别用那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看我,我这也是为你好,你可得守好自己的底线,别自己挖坑自己跳,。那家伙可是个直男,到时候直接强推,十几年精心养成的童颜巨~乳便宜了他,那你这个亏可就吃大发了!”
“姐姐,你说什么呢。讨厌,不理你了!”
可儿面子薄,哪能经得起某腐的调侃,一张脸羞的都能滴出血来,再也不敢多说什么,慌张着一晃一晃的跑开了。
唉,这小妮子,看这情形一颗心都被偷走了!看来我也只能狠狠敲打敲打白板这小子,希望他对我妹妹好点了!
望着妹妹那足以让大多数牲口喷血的身影,湘云摇摇头,转身往另一个妹妹行去。
“孟大人,孟夫人,太子殿下在京城十分想念太子妃,几乎是望眼欲穿,杂家不敢耽搁,这便动身,仓促之处还请勿怪!”
潇湘馆大门口,老太监刘善堂正恭请师师上轿,和孟轲夫妇一一作别。
徐婉儿紧抓丈夫的胳膊,差点就哭出声来,虽说师师不是亲女,进门的时间也只有半年,但毕竟是女儿,而且聪明伶俐,同样是视如己出。
而这样一个机灵乖巧的女儿就这么进了宫,从此天涯两端,一辈子也见不了几次面,孟夫人心里边的空落落的浑然不是滋味,却也知道皇命难违,只能忍住心中的愁苦,不敢多说什么。
“等等!”
哪知湘云才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阻止了众人的行动,挡在了老太监的面前,眼珠一转便计上心来,
“我说刘管家,皇帝还不差饿兵呢,这些侍卫大哥好歹也救了我们孟府上下这么多人,就这么饥肠辘辘的走了,岂不是让人说我孟府不会做事!”
“为皇上办差,乃是天大的幸事,又怎可畏惧辛苦?孟大小姐,你就别为难老奴了,这万一要是耽搁了时辰,惹的皇上和太子殿下不悦,老奴这脑袋可就得挨上一刀了!”
知道湘云真实身份的老太监自然不愿得罪这位小公举,苦着脸讲了自己的难处,希望对方能够体谅。
然而某腐完全不顾老太监的苦逼,顺口回道,
“怕什么,反正已经挨过一刀狠的,也不在乎再挨一刀了!”
此话一出,现场一片鸦雀无声,老太监那张脸黑的就跟锅底似的,心中则将湘云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孟夫人也是听不下去了,不住的跟刘善堂赔着不是,同时嗔怪的看了眼自家闺女,
“你这孩子不懂事就不要乱说话,刘公公好歹也是这么大岁数的人呢,忍受了这么多年的痛苦,你怎么能在他的伤口上撒盐呢!”
得,这母女俩还真是一个德行,说话一点口德都不留,怎么得罪人怎么说,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亲生的呢!亏得杂家千里迢迢亲身赶来给她们报喜,却落得这个下场,杂家回京后一定要说与皇上,让他给评评理!
老太监已经出离愤怒了,一张雪白的脸变得通红,那是被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