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通讯十分不发达的年代,我竟然被一只鸽子放了鸽子,心情可想而知。
气不打一处来,立即给薛雪雪继续飞鸽传书:“你还活着吗?”
薛雪雪回:“嗯。”
“你还活着就好,我很好,也还活着。”
“嗯。”
“出来吃个饭吧,你请客。”
“嗯。”
片刻后,薛雪雪果然出现在我眼前,只不过脸色有些难看。
询问之下,才知她身体不舒服,我顿时心中有愧,女人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作为师父,自当关心一下徒儿,我上下打量着薛雪雪,这一看不打紧,却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只见薛雪雪的裙子上,隐隐透着血迹。
血污渗透裙子,一层漫过一层,越染越严重。薛雪雪捂着小腹,脸上显有疼痛之色,说,师父,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我说,你不会死的,你只是来葵水罢了。
薛雪雪说,什么是葵水?
我说,这种事,本该你母亲告诉你的。
薛雪雪说,我没有母亲。
我能告诉她,所谓葵水,就是生理上的循环周期,指发生在一些具有生育能力的女性人类和黑猩猩与其他人科动物之间的周期性**出血现象?
找了间客栈,稍作休息,我给薛雪雪倒了一杯热水,听师妹说,多喝热水可解百病。
女人在“那个”来的时候,是要小心保暖的,而且通常在第一天的时候会很疼。这种时候,千万不能喝冷水或者是凉的东西,喝一些温水,有助于缓解不适。
薛雪雪接过杯子,看我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羞涩,不过也带着感激。这小丫头果然是不谙世事,连最基本的生理常识都没有,就敢出来跑江湖。
闲来无事,我随手拿起一本那种很长的很轻松的连载的可以读很久的小说,细细翻阅起来,薛雪雪瞟了瞟书页,惊讶道:“你平时都看这些东西?”
我抬起头,反问道:“不看这些,难道看国际经济学和土木工程史啊?”
薛雪雪哑口无言。
休息了一段时间,大抵是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薛雪雪又缠着我去参加拍卖会。
盘龙玉还未查出下落,我本来是打算送薛雪雪回家,让她好好歇着的,可小丫头非是不听,并迅速对我施展纯洁术。小眼睛眨呀眨的,我实在无法拒绝。
雇了辆马车,扶着薛雪雪上去,我们徐徐开往拍卖会场。
路程有些远,但由于有薛雪雪在身边,我也不觉得太过漫长。小丫头倚在我的肩上,很安静,我甚至都能听到她的呼吸声。
淡淡发香萦绕鼻尖,我盯着那张洁白无瑕的侧脸,忽然有了一种安全感,尽管需要保护的人是她。
原来不知不觉间,我和薛雪雪已经习惯了彼此的亲密接触,那么接下来,是不是应该有一点突破性的进展?突破,性的进展?
马车仍旧驶着,车夫不时回过头来,与我们寒暄几句。
有句老话说,一分钟有多长,那要看你待在厕所里,还是厕所外。这条路确实有些远,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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