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祈天的太子妃是司慕冉的,只能是司慕冉的!
蓦地,青竹感觉到一道犀利的视线朝着自己直直的投掷而来,下意识的,她缓缓扬起面颊,在对视花月满那带着穿透性的目光时,浑身的汗毛止不住的根根倒竖了起来。
“太,太子妃……”
这样的花月满,是她从来不曾见过的,冰冷而又犀利。
花月满静静的看着她半晌,才淡淡的开了口:“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摔倒?”
青竹咽了咽口水,很是委屈的指了指自己因为畏惧而红起来的眼睛:“回,回太子妃的话,奴,奴婢迷了眼睛,脚下便没了分寸。”
她是真的害怕了花月满的目光,顿了顿又道:“奴婢该死,奴婢并不知道太子妃不想让人知道擅统领和八王爷在未央宫的事情,太子妃您责罚奴婢吧,是奴婢的错,奴婢知错……”
她说着,猛地抱住了花月满的小腿,泪如雨下。
在一边的七巧有些心软了,小声道:“娘娘……”
花月满垂眼看着一味讨罚却不求饶的青竹,眸色交织不定。
现在青竹所有的举动,确实是符合在她那种大大咧咧的性子,如此的想着,心头的疑惑渐渐减少了许多。
也许,青竹刚刚那一下摔得确实是太巧了,不过现在看来,可能真是只是个巧合。
“擅玉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点本王的穴道!”
正厅里,忽然响起了刘然炸毛的声音,声音大的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他此刻被擅玉抗进了未央宫。
想着屋子里还有一个让人头疼的刘然,花月满便懒得再去追究地上跪着的青竹。
“起来吧,你和七巧也下去休息吧,今儿晚上我这里不需要人伺候。”语落,她直接转身进了正厅,然后关上了寝宫的大门。
七巧见花月满离开了,赶紧伸手将青竹搀扶了起来,感觉到她还有些颤抖,不禁安慰道:“你别害怕,娘娘其实人很好的。”
青竹点了点头:“嗯,我知道,我只是太子妃刚刚的表情太吓人了,我从来都没见过。”
七巧拉着青竹往偏院走去,小嘴忍不住的巴巴:“你没见过的还有好多,不过你放心,娘娘平常都不是这样的,你也别太往心里去,以后做事小心一些……”
七巧的话,不停的在耳边絮絮叨叨,青竹却根本什么都没听进去。
她一边缓着自己刚刚的紧张,一边忍不住叮嘱自己,看样子以后办事一定要多加小心才是,花月满这个女人并不似表面看着的那般纯良。
花月满刚一走进正厅,便看见刘然抓着擅玉的脖领子使劲儿的摇晃着,那抽风的程度完全不亚于癫痫性精神病发作。
擅玉倒是好脾气,任由刘然疯了似的摇晃着,平静的面颊愣是没有一丝的起伏。
不过刘然见花月满进来了,果断松开了擅玉,朝着花月满走了过来:“是你,是你对不对?是你将本王弄回来的?”
花月满倒是也不打算隐瞒,看着冲到自己面前,怎么看都是一副兴师问罪模样的刘然,点了点头:“为了防止后宫之中多出一具枉死的尸体,确实是我把你弄回来的。”
“你一个女人家家的懂什么?”刘然怒,上前一步想要拉住花月满的脖领子,却猛地想起她是个女人,高举在半空中的手臂慢慢握成了拳头,“这事怎么看都是皇兄被人陷害了,你这个女人不但不帮忙想办法,竟然还跟着添乱,你到底是何居心?”
花月满在救刘然的路上,就不停的告诉自己,面对刘然一定要淡定,一定要蛋定……
他还是个孩子,虽然看似早熟,但思想什么的还不是那么的健全。
但是……
眼下看着这个胡搅蛮缠,蛮不讲理的刘然,她发现她所有的好脾气真的要消失殆尽了。
忍着一巴掌把他给乎墙里的冲动,她咬牙道:“如果我这么做是跟着添乱的话,那你夜闯沐华宫的行为又是什么?”
刘然拧眉,满眼的信誓旦旦:“我要先见到皇兄,然后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后再去求父皇,让父皇放了皇兄,父皇要是不同意,我就在龙吟殿门前长跪不起,若是父皇还不容易,我不惜以死相逼。”
这一通完全完的自我肯定式,彻底让花月满暴走了,她终是没忍住,一巴掌拍在了刘然的脑门上。
“啪!”的一声,刘然被打的脚下一个趔趄,不敢置信的捂着额头:“你,你好大的胆子,敢打本王?”
“打的就是你!”花月满忍着心里‘嗖嗖’窜起的小火苗,狠狠咬着自己的后牙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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