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王爷……?”
高永健并没有带着刑部的侍卫一同走进屋子,他一个人负着手,不慌不忙的打量着刘然的寝宫。
“八王爷,本官还是奉劝您配合的自己走出来,不然本官就要派人搜查了。”
“这位大人还真是好大的官威啊,话还说到三句,便是要派人搜查,怎么?是您觉着八王爷地位卑微?还是您本身就别有意图?”
花月满从里侧的回廊走了出来,扫了一眼高永健,皱了皱眉,还以为是个熟人,毕竟祈天的天牢她也没少去,可现在看来……却是个陌生人。
高永健顺着话音,刚好就瞧见了满脸挂着笑容的花月满,他并没有想到在八王爷的住处会看见女人,上下的大量了一番,说话的语气尽量客气。
“不知道这位娘娘是……”
他既然现在还能坐在刑部尚书的位置上屹立不倒,就说明他是皇后的人,所以他很清楚,后宫之中那些和皇后作对的妃嫔,现在已经死的死,关押的关押,如今还能像是这般风轻云淡站在他面前的人,想来应该也是……
花月满面对高永健的大量,仍旧笑着:“太子妃。”
高永健一愣,正在上下耸动的眼皮子豁地睁大,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他确实是没见过太子妃,但太子妃的大名他还是早就有所耳闻的,想当初丁自闵落得个那般凄惨的模样,就和这太子妃有脱不开的关系。
缓了缓神,高永健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微微弯了腰身:“微臣高永健给太子妃请安。”
花月满笑着坐在了高永健的对面,懒洋洋的摆了摆手:“大人无需这般客气,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高永健皱了皱眉,眉眼一转的随后又笑了:“本官是奉了上面的意思,前来请八王前去刑部一趟,不知道八王爷……”
“没空。”
“什,什么……?”
高永健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毕竟这八王爷涉嫌偷玉玺的事情,后宫里的已经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况且他是刑部尚书,前来抓人却得了一句“没空”,这,这这……
花月满双眉一挑,身子微微前倾,一字一顿的又道:“我说……他!没!空!”
高永健被噎得不轻,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消失了:“太子妃,微臣此次前来是奉了上面的意思,八王爷这次的事情关系重大,您如此敷衍微臣恐怕不好吧。”
他并不害怕花月满,毕竟就是一个后宫的太子妃,而他可是当朝的大臣,祈天的规矩,后宫女子不得干政,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花月满假装听不懂的皱眉:“关系重大?怎么个重大?太子爷临走之前将八王交给我照看,如今高大人这般不清不楚的就要把人给带走,是不是也不太好?八王爷年岁虽小但也是个皇子,高大人难道以为他是个阿猫阿狗么?想带就带。”
高永健好一阵的咬牙切齿,无奈之下只得耐着性子道:“八王爷妄图偷先帝的玉玺,这件事情已满朝皆知,微臣自然也希望这是个误会,所以打算请八王爷前去刑部一坐,把这件事情弄弄清楚。”
花月满脸上的笑容登时消失,紧张兮兮的站起了身子,几个大步就站在了高永健的面前,很是害怕的问:“何时的事情?”
高永健看着她那紧张的神色,心里讥笑,到底是个女人家,一听到事就先乱了阵脚。
“回太子妃的话,昨儿个的事情,当时守在龙吟殿的侍卫都瞧见了。”他的脸上再次勾起了笑容,是一种轻视的讥笑,而且这种笑容还在他的脸上不知不觉的扩大着。
花月满点了点头,脸上的惊慌瞬间消失,露出了一个比高永健还要讥讽的笑容:“哦,那是误会。”
高永健脸上的笑容还没彻底扩散开就这么顿住了,卡在脸上继续笑又笑不出来,退又退不下去,憋的难受:“误,误会?”
“啊。”花月满说的很是诚恳,“昨儿个八王爷一直都和我在一起,他怎么会分身去偷玉玺?想来是龙吟殿的侍卫门看错了。”
高永健也不傻,和着这绕来绕去,花月满原来是在套自己的话,然后给刘然做证人,沉默了半晌,眯起眼睛忽而问道:“那不知,太子妃是何时和八王爷在一起的?”
老不死的……
花月满学着高永健的表情,同样眯起的眼睛:“不知那些侍卫是何时看见八王爷偷玉玺的?”
高永健一愣:“太子妃到底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啊。”花月满本着一派的纯良表情,说出口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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