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满耐着性子伺候刘默大爷吃完了馄饨,又解决了三急,最后坐在床榻边上看着他睡觉。
虽然刘默已经不再动手打她了,但无论是从说话的态度,还是看她的眼神,仿佛赤,裸,裸,的一直再说,他是个主子,她是个奴才。
还好花月满本身就不是个有矫情病的人,想的也开,奴才就奴才,只要不挨揍,喊声奴才又不会少块肉。
“小答应,你给我讲个故事吧。”躺在床榻上的刘默,睁着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怎么也不闭上。
花月满估计他是白天的时候睡太多了,虽然她累的贼死,大有一种沾枕头就能睡着的感觉,却还是耐着性子的开了口。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和小和尚,老和尚对小和尚说: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
死循环一样的故事,在寂静的屋子里徘徊不散,花月满讲着讲着,上下眼皮子就开始打架,可她才刚闭上眼睛,便被某人给摇醒了。
刘默皱眉:“你这故事是用来骗小孩的么?”
敬爱的太子爷,您以为您现在的智商很大人么?
花月满懒得和他较劲:“以前有个人特别喜欢我给他讲这个故事,因为他和我说,这是唯一一个能够让他快找周公下棋的故事。”
刘默眨了眨眼睛:“那个人呢?”
花月满心里一疼,如万箭穿心,扬起面颊看着他那双虽然不冷,却疏远依旧的眼睛:“我把他弄丢了。”
刘默毫无反应:“你果然是个傻子,或者你口中那个人也是个傻子,不然他怎么会喜欢听这么无味的故事。”
很好,很强大。
花月满现在特别想知道,有朝一日若是刘默脑袋好使了,忽然回想起曾经的自己骂自己傻子,不知道他那张阴风阵阵的脸会不会六月飞雪。
“换个故事吧……”
“好。”
花月满回神,再次开了口:“以前在我年少无知,本应该爬大树同鸟窝的的时候,忽然一个很俊俏的少年就出现在了我的生活里,正常来说,我应该敬而远之,因为那个少年长着一双和你一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眼睛,可是我没有,没能抵得住自己那颗犯贱的心,总想着要去靠近他。”
“可能在我看来,他的身上有着和我相同的气息,所以我就忍不住的想要走近他的生活,想要给予他我最大努力的帮助,虽然在他看来我所有的帮助都跟迫害的分量是相当的。”
“其实那个时候的我和现在的感觉差不多,因为那个少年和你一样也不爱搭理我,可我就想要帮助他,所以我本着热脸蛋子贴冷屁股的精神,天天的往他的身边凑合……”
脑海里不断回忆着从和刘默相知的点点滴滴,以至于花月满明明是在笑,可心却止不住的阵阵抽痛着。
也是到了今天她才现,原来她真的挺怀念以往的曾经。
她想,她也许到了现在才真正的体会到了刘默当初背负着的疼痛,在他不认识她的时候伤害了她,等他想起来的时候,她却已经将自己团团包裹了起来。
他在面对她一次次的误解,一次次的曲解时,总是笑的特别无奈,那个时候她虽然不觉得刘默活该,但也会认为他是自食其果。
谁让他虐了她在先?
可是现在呢?在她没觉自己的感情时,无休止的和他纠缠着,等她真正看透自己的心时,她却也同样的失去了他。
她真的终于知道也终于明白了,当初刘默那无奈的笑容里,究竟揉着多少苦涩的疼痛。
而她现在也正在体会着……
感情这种东西,果然是因果循环的。
“呼呼呼……呼呼呼……”
什么声音?
花月满回神看去,只见原本睁着一双黑眸,怎么看怎么都是一副失眠状态的刘默,此时正睡得香甜。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花月满不知道,但话说她现在怎么特别有那么一股冲动,想要把刘默给摇醒呢?
她讲得如此情真意切,缠绵悱恻,把她自己感动的都闹心吧啦的,他却睡死了过去,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吗?
“吱嘎……”虚掩的房门被打开,一直守在门外的福利小声道,“太子妃,擅统领让您准备一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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