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玉愣怔。???
花月满呵呵一笑:“你以为我什么都不说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么?我其实什么都知道,只是我什么都不想说而已。”
常悦颜拿着刘默的扳指过来得瑟,多么明显的举动?除非她跟常悦颜一样,被屎尿惯了脑袋,不然就这么明显的事情,是个脑袋会转弯的都看得出来。
擅玉不解:“那为何刚刚太子妃不……”
“不直接带着人去把刘默找回来?”花月满心直口快。
擅玉默认。
花月满却并不打算先回答他的疑问,而是先甩给了他一个问题:“擅玉,你觉得,安全重要还是活下去重要?”
擅玉想了想,认真的回:“活下去。”
“这就对了。”花月满再次捏紧了手里的扳指,“如今我身边虽然有沈太尉和文丞相帮着隐瞒着,但时间长了,其他的官员还是会起疑心,毕竟刘默回宫了之后,就变成了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与其如此的话……”
“还不如让他暂时现在常悦颜那里住着,先不说常悦颜是怎么想到用一条狗吸引刘默的主意,单说眼前的局势,恐怕常悦颜已经知道刘默的智商出现了问题。”
“但我赌就算她现了,她也不会说出来,常悦颜并不傻,相反的她就是太聪明了,她想借着这个机会在冷宫翻身,所以就算我不求她,她也会保守着刘默傻了的事实。”
花月满说了太多的话,感觉嗓子有些干:“现在这样多好?既能对众人做样子,让其他人觉得刘默开始宠幸别人了,又有人主动愿意帮着我分担事情,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擅玉皱眉:“那现在该如何?”
花月满深呼吸一口气:“随便让常悦颜作,她受宠的动静闹得越大越好,因为越大,别人就越是会相信刘默是一个健康的存在。”
擅玉忽然抬头盯住了她的眼睛,沉默的看着。
花月满知道,擅玉是在质疑她,质疑她能不能做到看着另外一个女人在刘默的身旁玩转承欢,其实她疼啊,也痛啊,但她却真的能够做到。
打从一开始,她就知道刘默的身边会有很多女人,就和当初的司慕冉一样,因为刘默和司慕冉都是皇子,都是注定了在他们的生命之中,不会专情,不会独宠。
没什么不能接受的,毕竟这是事实,而眼下她最想要做的就是让刘默平安的活下去,走下去,毕竟,她能够陪伴在他身边的时日不多了。
“擅玉啊,你说……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女人擅自离开冷宫,应该要面临如何的惩罚啊?”
擅玉皱了皱眉:“仗罚三十。”
仗罚三十?
花月满也皱起了眉,太狠了,她现在还不能让常悦颜就这么死了。
“有没有一种惩罚,既能让常悦颜欢快的得瑟着,又可以不让任何人去常悦颜那里见到刘默?”
擅玉思索了好一会,才点了点头:“属下懂了。”
“既然懂了就去做吧。”
别再杵在这里看着我了,我本想要隐藏悲伤,可你站在这里跟个守灵的似的,我真怕我支撑不住的被你用眼睛打回原形。
花月满摆了摆手,疲惫的趴在了软塌上,满目酸楚的闭上了眼睛。
擅玉悄无声息的往门外走去,在即将迈出门口的时候,他忽而停顿了脚步,只开口不转身的问:“难道太子妃就不怕常美人借着这个机会,终会驾驭在您的肩膀之上?”
“怕?为何要怕?”花月满慢慢睁开眼睛,清透的眼睛忽然蒙上了一层阴霾,“擅玉啊,你还是不了解我,也终是不懂我让她尽情得瑟的另一个原因,别太低估了女人的心思,尤其是别小看了我这种市井无赖女流氓的恨。”
杀子之仇,永生不忘,她就是想忘也忘不掉。
擅玉笔直的背影僵了僵,最终沉默着迈步出了门槛。
花月满看着他渐渐消失的背影好一会,才又闭上了眼睛,再次捏紧了手里的扳指,她的面颊是暖的,心却是冷的。
常悦颜,你现在就好好的得瑟着,等你终承受起了万千荣耀的那时,便是你万劫不复的死期。
眼睛忽然痒痒的,两道又苦又涩的东西就流了下来。
“太子妃呢?”
“回沈太尉,文丞相……太子妃刚刚睡下不久……”
“大白天的也能睡得着?”
“太子妃她……”
“和一个奴才啰嗦什么?先进去再说!”
花月满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睁开又酸又涨的眼睛的同时,就见沈太尉和文丞相绷着两张跟死了人似的脸,杵在了正厅里。
“太子妃……”福禄站在门口欲言又止。
花月满摆了摆手,随着福禄关上了正厅的房门,她才淡淡的问:“不知是沈太尉家死人了?还是文丞相家出人命了?”
沈太尉和文丞相两个人的脸色更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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