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晚,江流接到花疏影传书,邀江流入府一叙。
一大早,江流梳洗完,上街上买得味之轩的两盒绿豆糕,两盒红豆糕,再随便吃点米粉年糕之类的,喝完一壶茶,差不多日上两竿的时候来到花府。
江流向门子递了回帖,由一个青衣小厮领进门来。只见着高门大院,豪门似海。一进
门就一堵高墙,转过来,一片亭台水榭,姹紫嫣红。好不热闹。左转右转,右转左转,大
约是一盏茶的功夫,那青衣小厮将江流带到一门前:“公子请了,小姐就在里间等着呢,
小安就不陪您进去了。”说完就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江流高兴的跟小安道谢,跨过月亮门,向里而行。过一道月亮门,又过一道月亮门,
眼前霍然开朗,是一开阔的校场,里面一边是一排木架的射箭靶,一边是兵器架。里面刀
枪剑戟,一十八般武器一应俱全。
江流心道:这花小姐约在校场,难道是要比武,怎的不见人影。江流绕着校场走了一
圈,还是不见人影,心底越发的忐忑,沿墙角根有道小木门,里面隐约有声响,江流推门
进来,里面亮趟趟,有人在烧火,几块大石头支撑着一口大锅,下面堆满木头。火烧的正
旺,劈劈啪啪一阵。锅里的水满满的,还没开,也不见烧火的人。
边上的树皮斑驳的老槐树底下有一老头,一头花白的头发,随风乱散。老头的左前方一致排开的六七把刀,他手上还拿着一把杀猪用的点心刀,在磨刀石上磨。“狗蛋怎么还没来,这水都要开了,”
老头斜看一眼江流,“懒驴屎尿多”老头边上有一条小柴犬,一会蹲一边看老头磨刀,一会
又凑过去闻闻磨刀石的味道,一会又跑过来闻闻江流的裤脚。没有一刻停的时候。
江流好不尴尬,心想这花疏影是故意的,还是怎的,还是那青衣小厮带错了地方,好
不容易碰到一个人,却是只顾磨刀,烧火。这花府好不奇怪啊。老头自顾自的磨刀,偶尔就嘟哝一下狗蛋的事情,一时只有小柴犬跑来跑去。想要找个人问问花疏影的住处,又担心贸然说出这件事情影响人家的声誉。这时,烧在锅里的水开始冒泡,开始还是一点一点冒泡,很快,泡泡越来越多,越来越大。
“老丈,水开了呢。”江流对一边磨刀的老头说到。
“水开了,刀也磨好了,年轻人,既然今天碰到你,你就帮我个,给我打打下手吧。”老头抬起头,提起刀站起身。
明明毫无杀气,很平常的一句话,就像街边的老头对年轻的后生说的唠叨一样,江流听到耳中却有不同得感受,完全升不起拒绝的心思,也许是因为他花白的头发,也许是他拿浑浊中透点不羁的眼神。
“将这几把刀都洗干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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