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月狸的模样,冲着月狸拋了个媚眼,“月狸大爷,奴家去也。”娇滴滴的声音惹得花疏影连连差异。
月狸突然见到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样的人跟自己说话,还没反应过来。眼看着江流要溜了,大怒。手中呼的砸出一个装水的葫芦,连呦呦的影子都没有摸到。嘭的一声砸烂在路上了。
琇莹还没看明白怎么回事,边上的绿竹笑的前仰后合,差点从马背上掉了下来。连忙问刚才是怎么了。
“你让我喘口气,差点笑死我了。”绿竹一个径的抹胸口。
“看来这江流练成了撕心情长决,眨眼的功夫就变成了月狸师兄的模样罗。”花疏影到。
“是啊,这江流真是个练武的奇才。谷公公都说了,当今武林能练成撕心情长决的绝对没有,要不然凭什么就送了秘籍给江流,不就是算准了他练不成。”
“可惜谷公公这次失算了啊。”
这边江流变幻作月狸的模样在月下似一阵风,眨眼的功夫越过一道山岗,前面一片密林,凉风阵阵,密林深处呜咽声传来,听声音,近处传来出沙沙声响。好像是一片竹林。月光下远处的山起起伏伏,像是潜伏的野兽。
江流落下来,在路上信步而走。呦呦的蹄声,回响在四周。穿过竹林大约三四里路,拐过一道湾,前面隐约有火光出现。江流驾了呦呦隐到暗处,慢慢的靠近了,仔细看个究竟。
前面半山坡上,一棵倒地的大树拦住了一辆马车。车门已经被扯烂了,里面的行李洒落一地。边上一个锦衣郎君满脸通红,护住身后的一红衣女子。边上几个黑一人将两人团团围住。不停的拉拉扯扯。女子哭泣不止。
“这里的规矩是迎风一刀斩,按着规矩来今日就平平安安的离开了。”边上坐在树桩上的大汉声若洪钟。“二黑啊,给小郎君说说我们的规矩。”
“您二位听好了,我们榜爷的规矩迎风一刀斩就是这白货一半,黄货八成。”边上的尖嘴猴腮,嘴边长二撮黑毛的黑衣人道。
“这白货是什么,黄货又是什么?”锦衣郎君问道。
“白货就是银子,黄货就是金子,你这小郎君好不晓事。”二黑道。
“怎么样,今日你们交是不交啊,依着我往日的规矩,今日我是要洞房的呀,这山寨还缺个压寨夫人呢?”树桩上的大汉哈哈大笑“不过你放心,如今榜爷我已经戒色了。”说完站起身,只见这榜爷头上一条长长的刀疤,一直划过左眼。左手也没有了。
听到榜爷的言语,红衣女子吓的浑身发抖,将整个身体都缩在锦衣郎君身后。
江流听着声音耳熟,看到那榜爷站起来,心道。又遇到熟人了,这乌龙山之狼还真是死性不改,又做起剪道的勾当了。当初在小鹿鸣山庄砍了他的手,后来血涛临走的时候也答应了以后要替薛姑娘报仇。如今又遇到,那是新仇旧恨一起算。这会绝对不能放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