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对长宁血战的印象都不同,花疏影也不晓得究竟谁说的是真话,?34??说的是假话。可能就像爹爹所说的,每个人都是对的,因为每个人的立场都不同。在木须子的口中名满天下的天下第一剑,江湖上唯一的七品剑客荆薄暮就是一个杀人魔王,就是一个刽子手。
严格的说起来,木须子应该没有经历过那一战,因为按照江湖上的说法,崆峒派所有参与的人全都死了,唯有留在山上的两个人活了下来,就是木须子跟决明子了。可是这木须子依旧绘声绘色的描述当年长宁的血战。
“那个杀人魔王,拔出化雨剑,紫色的剑气纵横,尸体横飞,血肉模糊,崆峒派没有一个活口,连受伤的人都不放过,所有的人,就算是死了,都被重新在心口补上一剑。”木须子眼泪流了下来。
“每次爹爹说起这件事情,都是这样的伤心。”月儿替木须子擦干脸上的泪水道。
“我最恨的就是华山的掌门风信子,为什么他不死,到现在还活着,他们华山的传承都还在,怎么我们崆峒的就没有了,凭什么?”决明子恨恨的说道,提起华山他就咬牙切齿的。
“狗屁的天下第一剑,我看他就是个杀人魔王,不分青红皂白,不分好人,坏人。难道崆峒派上下全都该死吗?”月儿也眼含着泪,愤愤不平。
花疏影听得月儿这样说,腾的就站了起来。江流见状急忙将她拉的坐下了。
“木须子前辈,那长宁之战以后呢,崆峒山上不是还有您跟决明子两位吗,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江流问道。
“后来我跟决明子两个人就在崆峒派生活,偌大的山门只有我们连个,那时候决明子还小,大病了一场,高烧不止,那一次差点就丢掉小命。大概半年之后崆峒派就来了一伙强盗,武功也稀松平常,但是人多势众,我们两个人一个六七岁,一个十六七岁,哪里是对手,好不容易才逃脱了性命,从此我们两人就流落江湖。”
“那这次出现的山贼还是以前的那些人吗?”江流问道。
“二十年了,你看我的女儿都这么大了,这山贼都不知道换了几茬了,隔一段时间锦衣卫就来剿灭一次,过几年这山上就又出现了山贼。这山贼就像野草,过几年就发一次芽,过几年就换一批人。”
时过境迁山贼也不易做啊。
“我们可等不到锦衣卫来剿灭山贼。”花疏影对着江流说道。
眼看着这个月就到了月底了,在过几天就又是十五,江流担心麟儿这次的十五过不过的了。绿竹她们还在山贼的手上,万一碰到个要好色的山贼,事情就麻烦了。
“木须子前辈,晚辈今夜想一探崆峒山,不知道前辈能不能画一张地图。”江流对着木须子道。
“江少侠,不用地图,我今晚陪你去。”月儿自高奋勇。
“这,月儿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凑什么热闹。”木须子担心这江流信不过,月儿虽然年幼,武功也到了三品中段,闯荡江湖的经验还是太少。晚上跟一个陌生男子上山任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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