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裤的要求,并且也同意了我要求画淡妆的想法,这些是按照我的想法进行的,我的心情好受多了,不再觉得自己是一个傀儡,感觉到了自己是自己的主人,我讨厌被控制与被摆布。我是一个人,不是一个物品,不能随意任人摆布!
站在舞台上,我觉得非常自然,非常舒坦,看着那些观众,我相信他们对我的整体形象不会有恶评,这让我心境坦荡,所以发挥得很好,甚至临时起意的跳了一些轻缓的舞,配合着曲调,一切那么完美,所以得了很高的分!
最后,不负众望的拿到了市级的第一名!
一下子,把宝押在我身上的人们眉开眼笑,而那些输掉的人们也是岿然不动的,因为他们是玩得起、输得起的人!
文明大叔自然是最大的获利者,他的KTV门脸到处贴着我的喜报,仿佛我就是他培养出来的歌唱新星,对此,我只能嗤之以鼻!
看着同队们沉浸在喜悦之中,我竟然没有丝毫的快乐而言,为什么?因为我并不以此为荣!我只是以学习成绩为荣,然而我一直是一名中等生,所以我一直没有光荣起来,任何其它方面的成功或荣耀并不能顶替学习成绩的不如意!
我的不快更在于刚才唱完歌的时候,胡门绅竟然以歌迷的身份登台向我献花,并借机抱了我一下,令我实在生厌!为什么?我宁可被一个陌生人抱一下,也不愿意是他,这就是情感的微妙,就象一个人喜欢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而一个人讨厌一个人更是不需要理由的,被一个人喜欢不代表被更多人喜欢,被一个人讨厌不代表被更多人讨厌,只是没有缘份吧!偏偏胡门绅是一个偏执狂,一直对我纠缠不休,难道不知道我讨厌他吗?我就是这么躲,还没有躲掉他,我真希望快点结束高中生活!
回到了家里,爸爸和妈妈在电视上都看到了我的比赛,我以为他们会高兴,因为其他的赛手在比赛现场都有父母的支持与喝彩,一下舞台就获得了父母的拥抱与亲吻,还有赞扬。当然我的父母并没有到现场,他们甚至没有提前知道我参赛的消息。
“你回来了?上电视了,那叫啥?该学习不学习,你那叫不务正业!丢人,都丢到电视上了,全村人都问你家孩子不念书啦?咋改成卖唱了?”妈妈毫不留情的向我砸来一句话。我顿时哑口无言,是啊,我本来就没有与家长商量,再说我的确不喜欢唱歌,那只不过是一个交易,如果不去唱歌,文明大叔是不会帮助我和旷得利转回县重点高中。当然一直以来,妈妈和爸爸还不知道我曾经和一个男生以早恋名义一起被开除过。这一点要永远瞒着他们,否则会打折我的腿!
“你和谁商量了,就去唱歌了?你黄嘴丫还没退,就翅膀硬了,要飞了?”爸爸不由分说的与妈妈站在了一个立场上。他俩一起谴责我,一起向我发难,认为我去唱歌了,就是不务正业,他们一直认为读书并考出好成绩才是正道,这一点,我也认同。
或许我就是受了父母的影响,所以也一直看中学习成绩,只不过,我已经力不从心了,不是我不想学,而是我真的得了抑郁症、强迫症、焦虑症、社交恐惧症,只不过,我一直没有就医,因为中国人对心理疾病的认知属于零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