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片刻之间一篇雄辩滔滔,能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的文章便写就。
“好!”郭媛媛双目泛光。
“这一篇真的不错,那陈思远有的烦了……”连要抢过去细读。
“枯海大师,麻烦了。”秦朝叫向窗外。
……
书信写完,考虑到宇文柔娘病情,秦朝、郭媛媛直接动身了。
山道上。
王巩、刘爽看着消失在下方的人影,驻立许久,而他们身后暗处,一道极高大的曼妙女子身影也远远望着山下出神。
“走得好。他走了,我也心净了。”
刘琴身子从树上落下,几个飞跃便消失了。武场后的平屋前,刘琴徐步而行,她脸上似惆怅似落寞,自那天寻找算学高手。刘琴喝斥秦朝离开后,这些天,秦朝见了她都没有再上前说笑,只是偶尔目光看过来,那沉默无语目光中的情意……
“他那眼光,倒底是什么意思?是喜欢我,还是……”
这一次秦朝离开,也没有通知刘琴,悄无声息的便离开了。刘琴也只是巧合才看到了。
“嗯?”刘琴看向自己卧室窗台上。
那里放着一只钗,那是一只普通木钗,有些丑陋,而且明显能看出是新雕刻而成的,这木钗模样……刘琴脸刷的有些红。
人形木钗,苗条女子人形木钗,而且这人形和普通女人不一样,下半身十分长。肚脐以下比正常比例要长这样的女人,天下间不多。刘琴便是其一。
“这小贼……”
刘琴脸色一下寒透了。
这时代男女之间可是不能随意赠送礼品的,尤其是钗子之类的,男子赠女人发钗是定情信物。刘琴不用想都明白,有胆向她这种脸一拉能寒遍十九州的冰霜女人送这种木钗的除了那个少年不可能有其他人。
“篷!”
一掌狠狠击过去,可是就在快落在木钗上时,微微一偏。以半厘之差落在木钗旁边,刘琴咬着牙,眼里杀气四溢。
“篷!”“篷!”“篷!”
一掌掌落过去,每一次快要击中木钗便往旁边一移。
“嗒!”“嗒!”脚步声响起。
“琴妹,你在做甚?”刘子平从远方走来。刘琴眼中杀机一下消失。寒脸看着窗台上人形木钗,忽然一咬牙,雪白玉手飞也似抓出,木钗一晃便进入她贴身怀内,刘琴脸颊飞起一片红云,喘息片刻才转过身,冷着脸看着刘子平:“你来干什么?”
“他们走了?”刘子平怪异的看着刘琴,“那个秦公子走了。”
“我知道了。”刘琴冰冷。
“对了,我想知道你和秦公子之间,倒底是……”刘子平轻声道。刘琴脸色更寒:“不关你的事。”一转身进了屋子。“砰!”房门重重关上。
刘子平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大理城一间精致的房间内。
“自上一篇文章出世,已经近十天了……”陈思远放下茶盏,这些天当中《武林风》已经再次刊出了一刊,而这一刊并没有段海峰的只言片字,这众人都理解,毕竟段海峰因为物种起源要考察物种已经离开了大理城,行走于名山大川之中,有些书信自然滞后。
“如果他回复,这一期就应该到了。”
“不过……”
陈思远眼里闪着光。“他可能回复么?我这文章辩理严实,根本不可能有供他反驳的余地,他怎么可能反驳,如果硬要回复,有七成……九成,不,百分百一定是服输认错,或者死鸭子嘴硬,故弄玄虚的回应。”陈思远十分坚信。
“思远兄,你说段海峰会不会又是沉默,玩消失?”陈思远旁边坐着条大汉正是洛派高手薛广志。
陈思远微微一笑。
“我们可不能小觑段海峰呀,你看看他的历史就知道,无论他说的话有多荒唐,凡是小觑他的最后都被打脸了。”
“那你这一次也得做好被打脸的准备。”
“哈哈!”陈思远一声爽朗大笑。眼里闪过一丝不以为然,“广志,我自动念头写文章时,就已经做好了被他打脸的准备,不过再打脸又怎样?我陈思远是不会惧的,为了真理,别说打脸,就算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我也要担着,我不入地狱,谁入?”
“思远兄,你也不用这么悲观,我感觉你那文章已经言到尽头……咦?”这汉子连看向门口,门推开。“父亲,这一期的武林风到了。”
“拿来。”
很快陈思远便摊开报纸,眼光第一眼便扫到一个标题《驳与岳侍仙书论》,这一个标题与他陈思远上一次的文章比,多了一个‘论’字。
陈思远心一跳。
“放在第一版,最显眼的第一篇,不是他的还能是谁?”陈思远直接找到标题下的作者署名,果然那里三个小字——段海峰。
“哈哈,思远兄,看来他还真是坐不住呀,怕是低头认输的。”薛广志朗声笑了起来,段海峰有一项本事,就是惹了祸后,根本不怎么喜欢扫尾,任凭别人风言风语,他自安坐如山,他这种仿佛不屑和人辩驳的强大自信有时也让人佩服,可这一次。
陈思远眼一挑,嘴角也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