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乔听得有点想骂人,然而鉴于还不能露出真面目,憋得她有点难受,每次等花嬷嬷走了以后,慕乔便开始宣泄怒气。
莫婉仪不能上展昭的身,因为他阳气太重,但是她可以上那些普通人的身。之前她看到慕乔抓狂着咬被子,想了想便上了花嬷嬷的身,给慕乔偷偷弄了根木桩回来,虽然不耐打,但多少比咬被子要能发泄一点。
慕乔现在就是脱了全身装备,随手捡了根椅子腿就上了。打完一套,酣畅淋漓。
这日莫婉仪看她收工,估摸着人心情还不错,小心的凑上去道:“那个,恩公。”
慕乔看了她一眼:“怎么,展昭又出什么事了吗?”
莫婉仪道:“不是,只是包大人一行已经到陈州了,安乐侯出城迎接。”
慕乔愣了一下。在这里的日子不能出门,连时间也变得模糊起来,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连晃晃悠悠往这儿走的钦差队伍也到了。
“我在这儿几天了?”她问。
莫婉仪道:“三天。”
三天,加上路上和客栈里那三天,已经六天了。慕乔皱着眉想,如果今天再没有什么动静,干脆不等了,直接把安乐侯抓过来打到他认罪得了,反正这样的结果,才是官府里常见的不是吗?
莫婉仪见状似乎猜到了慕乔要做什么,她也有点激动,然而燃烧了片刻,她还是很快冷静了下来。
她更希望这个人渣是罪证确凿的去死,而不是似这般可以让人拿来嚼舌根的说法。
莫婉仪想了想,道:“恩公不必焦急,最迟明天,安乐侯就会来见你了。”
慕乔看她说的信誓旦旦,有些奇怪:“何以见得?”
莫婉仪道:“恩公没有发现,这些天花嬷嬷从未停止过对展大人的诋毁吗?”
慕乔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花嬷嬷诋毁的是展昭,明明她一直在说自己夫君的坏话来着。过了一阵儿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在安乐侯一伙人眼中的夫君,明明就是展昭。
不知道这两天花嬷嬷频繁的说展昭坏话,他有没有多打几个喷嚏。慕乔有点不靠谱的想。
莫婉仪看她一脸恍然的样子,以为她开始思考了,继续道:“他们一直在诋毁,就说明对恩公还没有放弃,而且花嬷嬷每天都有看恩公的脸。”
慕乔也不是傻子,她这么一说,很快便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之前安乐侯之所以对我不闻不问,只让一个嬷嬷来看我,不是因为对我没了兴趣,也不是心血来潮的抓我回来逗逗我,而是因为,安乐侯嫌弃我脸上有伤?”
莫婉仪点点头:“安乐侯要什么女人的时候,那女人身上不能有一点伤,即便是他想惩罚哪个女人,只要他还要,就不能有伤,起码不能有会导致留疤的伤。只有在他厌弃了一个女人,再也不要的时候,才会……”莫婉仪摸着自己身上斑驳的伤口,没说下去,然而也不言自明了。
慕乔目瞪口呆。她还以为之前看到的女人身上没伤不过是刑法特殊,现在看来,这安乐侯妥妥是个处女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