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像个孩子般的艾伯纳-阿尔弗雷德,“是啊,今天晚上真的太刺jī了。十三万人一起跳跃一起鼓掌一起欢呼,我甚至可以感觉到舞台在震动。”
“不不不,艾伯纳,你要到舞台前面才可以真正感觉到,”卡里斯托-拉莫斯阳光灿烂的笑容完全绽放了出来,“那种欢呼声,就好像是一股热浪,迎面扑来,让人呼吸都变得炙热无比。”卡里斯托-拉莫斯显然是在让身为鼓手的艾伯纳-阿尔弗雷德嫉妒。
迭戈-拉莫斯的嘴角也无法抑制地稍微上扬成一个弧度,“即使闭上眼睛,所有观众汇集而成的声浪也清晰不已,即使通过空气,都可以感受到那种振动。站在舞台最前端,那种感觉真的不一样。”
艾伯纳-阿尔弗雷德立刻就急了,看着张嘴yù言的安德烈-林德伯格,伸出了自己的右手食指,制止他说话,“嘿,现场可是有十三万人呢,我就算在后面,感受也是一样强烈的!”
安德烈-林德伯格笑着摇了摇头,“艾伯纳,下次如果有机会,你真该来舞台前沿感受一下。”
“哦,不,艾伯纳是鼓手,他可不能到前台来。”埃文-贝尔一句话直接秒杀艾伯纳-阿尔弗雷德,让整个车厢里都哈哈大笑起来。
看着一群伙伴肆意狂笑的模样,窗外浓墨重彩的黑夜让埃文-贝尔想起了刚刚加入忧郁心境的岁月,虽然现在已经沧海桑田了,但当初美好的回忆却不会褪sè。青春年少的美好,笑声、争执、斗气、奋斗、努力……都会成为那个叫做青春的岁月最美丽的点缀。
“今晚!花样年华的我们将世界点燃,我们可以大放异彩,让骄阳失sè!”埃文-贝尔呢喃着这句歌词,简单的歌词却好像一句诗词一般,让人心情jīdàng不已,不由得,埃文-贝尔又放开声音大喊到,“今晚!花样年华的我们,将世界点燃,我们可以大方一猜,让骄阳失sè!”
埃文-贝尔清澈的声音在午夜时分显得xìng感异常,高喊着口号,让周围四个年轻人侧目相看。他们算不上熟悉,还不适应埃文-贝尔这突如其来的诗兴大发,不由有些面面相觑。可是,当埃文-贝尔第三次念到这句诗词时,他们也感受到了诗词字里行间的潇洒和放纵。
一生仅有一次的青春,我们肆意张扬,我们赤足狂奔,我们醉生梦死……即使未来因为青春的荒唐而后悔,也比回顾青春时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来得幸福,因为,在青春年少花样年华之时,就连后悔都是珍贵的记忆。
埃文-贝尔顿了顿,忽的就带上了旋律,再次哼唱了这句歌词,虽然只有一句而已,但旋律之中的个xìng和张扬,却轻而易举感染了其他四个人。那抑扬顿挫的旋律,那潇洒自如的乐符,那放纵张扬的歌词,让人过耳不忘。
“嘿,埃文,把整首歌唱出来!”卡里斯托-拉莫斯兴奋地说到,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其他几个人的附议。艾伯纳-阿尔弗雷德还跟着哼唱了小半句“今晚……”但音调却不是很准,让旁边的安德烈-林德伯格哧哧地笑了起来。
埃文-贝尔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只是顿了顿,然后愕然地说到,“只有这一段。”
事实上,他脑袋里关于这首歌还有很多旋律,可是无论是节奏还是乐符,都呈现出jī烈的冲突感。埃文-贝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同一首歌里产生如此迥异的想法。要将这些各不相同的旋律契合起来,融合到一首歌里,埃文-贝尔需要好好斟酌斟酌才行。这是“天光”之后,埃文-贝尔再一次感受到了创作的挑战,还有创作的趣味,那种乐趣真是让人兴致盎然。
但是迭戈-拉莫斯等人却无法理解埃文-贝尔话里的意思,只是知道埃文-贝尔说“只有这一段”,不由齐声发出了失望的声音。
艾伯纳-阿尔弗雷德还是兴致冲冲地问了一句,“这首歌叫什么?以后你创作完整以后,我一定要好好听听。”
“‘花样年华文-贝尔脱口而出,说完之后,不由笑了起来,这的确是再合适不过的名字了,“那些年,我们肆意张扬、狂傲不羁的青春。”
列车还在欧罗巴大陆疾驰,夜却已经深了。
很快,艾伯纳-阿尔弗雷德在布鲁塞尔下了车,埃文-贝尔随后在阿姆斯特丹下车。拉莫斯兄弟和安德烈-林德伯格的目的地则是终点站巴黎。一行人,各奔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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