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眼见惠捕快含冤受罪而无动于衷?难道他们就能只手遮天?我就不信!”俞沐嫣坚定地说道。
就在这时,街上忽然热闹起来,有人叫道说是押着惠岩的囚车准备出发离开归州了。
镇长一听急忙冲到门口,只见人群外一辆囚车缓缓行来,惠岩架在车内双目紧闭,似乎陷入深深的昏迷中。两名官差一前一后吆喝着拥挤的人群让出一条通道。人们对车中的惠岩指指点点,有怒骂、有惋惜,更多的是看热闹的议论声。
看到惠岩的惨状,镇长想挤进人群,无奈人实在太多,来不及挤到前面,囚车已经远去。
“酌大哥,快想想办法啊,囚车就要开走了。”俞沐嫣焦急地问酌一壶。
“不急,等他们出城走上官道后再说。”酌一壶淡淡一笑。
郊外,两名官差押着惠岩缓缓走在路上。
“哎,真是晦气,怎么会摊上这么一个苦差事,要把他送往大漠边疆,这来回最起码三四个月吧。等回去,都不知道我家媳妇会不会已经跟别的汉子跑了。”一名官差哀叹道。
“是啊,听说虽然近几年边境战事渐少,但是和突厥那群蛮子的小型冲突还时而发生,要是一个不小心,牵扯进去把小命搭上,那可就糟糕了。”另一名官差叹道。
“哎,没办法啊,不过如果这小子不堪重负死在中途的话那我们就可以早日回家了。”官差一声鬼笑。
“难道你想做了他?不可,万万不可,要是被上头发现,那可是大罪。”另一官差挥手拒绝。
“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看他这么一副重伤模样,肯定也坚持不了多久,如果我们再给他添点油加点醋,让他早日摆脱这痛苦,那岂不也是一件美事吗?”那名官差轻声地说道。
“咳咳咳,油醋不好喝,来点酒倒是可以的。”就在这时,边上树丛里走出一人,蒙着面,腰间挂着一个酒壶,对着官差笑道。
官差一惊,眼见这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不以真面目视人,看来来者不善,叫道:“什么人?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只希望两位官爷心心好,留下车中这人。”酌一壶笑道。
“岂有此理,你敢劫囚?找死。”大喊一声,一名官差已经拔刀攻上。
酌一壶一个侧身,轻松避开,顺势一脚,已经将对方手中长刀踢飞。
官差吓得躲到一旁。
另一名官差眼见自己的同伴被轻松卸去兵刃,心想自己肯定也不是他的对手,便也急忙躲向那名官差处。
酌一壶摇摇头,走向囚车。
忽然,一阵狂风袭来,酌一壶眼皮一跳,本能的身子一斜,一道凌厉剑气擦身而过。
缓缓的转过头,酌一壶望向身后,只见一名女子英姿飒爽,右手持有一把长剑,左手持有一把短剑,于空中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