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看着温雪莹奇怪的说:“你怎么了?哭了?”
温雪莹“啊”了一声反应了过来,双手狠狠地在脸上抹了一阵,然后站起来气哼哼地说:“我眼睛进沙子了,怎么,不行?”
仇简归恍然大悟地说:“这么回事啊,也难怪,我的土遁不到家,出来的时候难保会溅起一点尘土,找点水洗洗吧。”
村长几人在一边甚是无语,你还真相信是进沙子了啊,我们这十个人都好好的呢,你到底是有多迟钝啊?
温雪莹气哼哼地回答:“不用,我已经好了!”她感觉特别气,也不知道因为什么,恨不得继续把仇简归打得爬不起来。
仇简归也只是一说,听她这么回答立刻就不再理会这件事,朝村长等人问道:“对了,你们有没有稍微干净一点的衣服?”
村长几人大眼瞪小眼:“这个,我们就身上这些衣服了,要不,去诊所看看?”
仇简归满不在意地摆摆手:“不用那么麻烦,就你们穿着的外套给我吧。”
“可是,这外套不干净啊……”
“不用那么讲究的,能用就行了。”
仇简归洒脱无比,接过外套之后就撕来撕去,把自己腰部给包了起来,一边的人看得牙都酸了:大哥,你不讲究不行啊,这样会死人的吧,真的会死人的吧!
随手解决了自己的伤,看到温雪莹恶狠狠的目光,仇简归心虚地笑了笑说:“别着急,我这就把事情都告诉你,其实瞒着你也是有苦衷的。”
温雪莹磨着拳头和小虎牙说:“说吧,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咳咳,这个,其实三爷早就发现了二狗子背叛了他,不过他选择将计就计,用这种方法把自己处于一个明面上,慢慢让肖老降低警惕。”
“他为了能安心地去压制住邪灵,决定让二狗子引走我,来分散肖老的注意力,让他觉得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但是一开始,三爷就不打算直接解决邪灵,他本身的目标就是肖老,只不过稍微出了一点小意外,二狗子的实力让我吃了一惊,所以受了点伤,不过没关系,反正肖老已经上钩了。”
“这些事为什么我不知道?咱们来了这个村子之后好像一直是在一起的吧。”温雪莹磨着牙看着仇简归。
“这个,你不是先走的吗,你走了之后我和三爷就顺便计划了一下,嘿嘿嘿。”仇简归有些尴尬。
温雪莹闻言沉默了一会说:“你也太胡来了,这样的伤……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
“其实本来是没事的,可是肖老在二狗子那个家伙的体内留了后手,应该是要卸磨杀驴的时候用的,是一股邪气,我没有料到,结果邪气入体,加上二狗子本身的妖气,才让伤口恶化到这样的,其实本来只是巴掌大的伤口的。不过没关系了,邪气和妖气都都压制住了,这点伤口对我来说没什么。”
温雪莹心里还有些乱,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然后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你不是说你要去一个地方等着肖老吗,难道就是在这里?”
“当然不是,我是要去那个怨婴所在的地方。”仇简归回答。
“你知道在哪吗?”
“不知道啊。”仇简归理直气壮。
“……那你之前还装出那么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出来是为了什么啊!”温雪莹差点暴走。
“嘿嘿,别着急嘛,现在不知道,可是马上肖老自己就会带咱们去了,我之前的话是为了诈他,其实三爷的那条狗根本无法从那么多地道里面找到正确的路,不过有肖老带路,我们就知道那个地方在哪里了。”
温雪莹看着仇简归,心里有些震动,这些事她可是一点都没有想到,但是她嘴上却不愿意服气:“那你怎么肯定他一定会去看看?”
仇简归微微一笑:“越是对自己有信心的人,一旦计划出现了变数,就会加倍的担忧和慌张,特别是他对于三爷的忌惮太深,这就会成为影响他判断的一个重要因素。”
正说着,仇简归脸色一变,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符(为什么总是怀里?我哪知道),符上面的图案正在像蝌蚪一样慢慢变化,仇简归立刻笑了起来:“你看,这不是!”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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