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注意到老朱头身上已经有很多处明显的撕裂创口,但都比较浅显,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影响,只是这浑身的伤看起来有些有些不舒服。
我四下看了看,我们三个掉进了一个类似于下水道的地方,只不过这里的环境相当干净,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里的排污通道几乎是没有被使用过的,下水道向内继续蜿蜒,但是内部黑漆漆的一片,所以也没有办法了解更多的构造。
“老朱,你他妈怎么下来的。”我捂着嘴小声说。
“那个排污口子有个手,把我往下拽,我哪有提防,那东西劲儿又大,我就给拽下来了。”
“手?”
“我也没看清楚,好像就是一只黑色的手,跟你们刚刚看见的差不多,我掉下来之后就到这儿了。”
“不是,你这一身的伤怎么来的。”
“虫子咬的。”老朱啐了口唾沫,“这建筑内肯定有蹊跷。”
“怎么说。”
老朱头用矿灯照了照视野尽头,确定没有什么东西过来之后,这才从裤兜里拿出了张已经被折得皱皱巴巴的地图,就是那张染血地图的复印件。
“如果我没猜错,咱们现在的位置应该是在这。”老朱从兜里拿出了一个一次性打火机,压在了上面。
“咱们走过的路程,这儿到这儿。”他画过了我们走过的通道。“你们不觉得咱们走过的路线像是一个方块吗?”
“有点。”温常点了点头,“我在地图上也标记了咱们走过的路线,只是不确定是不是和这四十多年前的地图上标记是一样的,但是如果老朱也这么想,那就对上了。”
“嗯。”我也点点头。
老实说,自从下了火车我基本失去了方向感,现在如果跟我谈东西南北这种问题实在是太过奢侈,不过看他们两个在这里讨论的津津有味,我索性也就不说话,跟着他们走就是了。
“这回字型的布局通常来说所在这山洞里不适用,费时又费力,而且完全没必要,可是我们看看这些地图上的标记,你们能看出些什么。”老朱说完,瞪着两个大眼问我们。
“我看不出什么。”温常摇摇头。
“我倒是觉得,这通道中间的东西,好像是个图案。”我盯着地图看了一会,总觉得这个东西像是什么,倒是有说不出来。
“有门儿,你们不觉得,中间这个图案,像是一条蛇么。”老朱眯着眼睛说,“这种类型的墓穴叫做蛇颠穴,历史上极少见,而且大多数的风水先生对于这个构造也是看不出来的,我所见的一次,还是在那贵州穷乡僻壤跟着一批土夫子见得。”
“这个蛇颠穴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蛇颠穴这种地宫的设计本身就是一种非常的想法,通常来说墓主下葬之后,墓室的设计也应平坦通畅,取个四通八达之意,如有地宫,也应该尽量避开这边边角角,九曲回环,于风水来说,要求个通达。”
老朱咂了咂嘴,又继续说。
“但是这蛇颠穴,将主墓室的位置置于蛇首,将这墓室修得狭长回环,这在风水上是犯了大忌,在这埋葬先人,后人门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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