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之事,更不会做甚么伤风败德开人墓碑之事。”取出盒子交以此人,道:“晚辈误闯黑洞,捡到此物,看的老先生如此紧张,思量必是墓碑中人至亲,现交与老先生,以示清白。”
此人接过盒子,极其仔细的端详了好长一会。
刘峰道:“老先生......老先生......”此人方回过神来。
此人道:“你是谁?为何来我......,嗯,为何来雪枫山。”刘峰略显尴尬,道:“晚辈姓刘,单一峰字,为何上雪峰山?不瞒前辈,晚辈却也不知?”此人面有愠色,扣住刘峰左手脉门,手法之快,乃是刘峰生平未曾所见。
刘峰疼痛难当,道:“晚辈决不敢信口胡言。”
此人松开了手,拿出一块玉石,交于刘峰,道:“试试看,能不能掰得开。”
刘峰道:“是不是我掰得开,老先生便让我离去?”
此人道:“老头子说话从来是一便一,是二便二。”
刘峰心道:“‘老头子’三字,怎地如此熟悉?啊,是了,老先生贪玩,我便陪你玩玩。”刘峰忽想起昨日在山腰,远处传来雪逸真人说的‘莫非要我老头子下山一遭’,恍然大悟,故意试他一试,笑道:“雪逸真人说话当然是一便一,是二便二,而你,却未必。”
此人问道:“怎地他说的是一便一,是二便二,我说的便不是?”
刘峰再道:“你又不是雪逸真人,说的是一便一,是二便二便不是真的是一便一,是二便二。”
此人急道,又扣住刘峰左手脉门,道:“甚么狗屁是一便一,是二便二老头子不懂,老头子让你掰开玉石,你便只顾掰开,怎地废话这么多?”
刘峰直喊痛,听的此人如此说道,噗嗤一笑道:“是你先说的是一便一,是二便二。”
此人停住了,忽得面红耳赤道:“你说我说的话是狗屁,是也不是?”当即狗急跳墙,窜了起来。
刘峰本想停住,但看他如此好玩,忍不住再道:“老先生武功盖世,大丈夫行径,说话当然并非狗屁。”
此人一听,便即停了下来,点头笑道:“当然!当然!”
刘峰继续调侃道:“可如此算来,老先生说的并非狗屁,岂不成了雪逸真人说的是狗屁?”
此人又跳了起来,道:“那也不行。”
刘峰佯做怒道:“老先生怎地如此胡蛮?说你不得,说雪逸真人又不得?哼,我……我不陪你玩了,太也欺侮人了。”
此人连忙解释道:“并非说我不得,也并非说雪逸真人不得,只是我……我俩说的都不得狗屁。“
刘峰道:“那又为何?你倒讲来听听。”
此人摇摇头,不语。
刘峰看了看手上的玉石,接着道:“是不是我掰开这石子,你才肯说。”
此人如茅塞顿开,连连点头,笑道:“是!是!是!如若你能掰开这玉石,我便说,决不骗你!”
刘峰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深吸一气,运起内劲,用力一掰,只见玉石坚不可摧,完全拆之不了。
开阳拳、钧天掌、洪家弹腿,刘峰使出浑身解数,完全无效。
刘峰本以为此玉石只是普通石子,一掌便能将之劈开,岂料会如此之坚硬。斗志徒生,萌生定要掰开之志。
一连数日,如此反复。
这一日,刘峰正坐在地上,前面放着玉石,冥思苦想。
那老先生走了过来,问道:“你到底掰不掰得开?”
刘峰哀恳道:“再给我些许时间。”
那老先生道:“老头子可没耐心陪你玩了。”一掌拍之过来,刘峰毫无防备,正中后背。刘峰向前扑倒,口血喷张,恰巧染在玉石上。
当见玉石忽的蠢蠢欲动,发出‘咯吱咯吱’之声,兀自飞窜。
那老先生连纵数步,一举抓住玉石,笑道:“妙极!妙极!”没过数秒,却又自行松开了手。原来那玉石在他手中温度逐而升高,那老先生忍受不住,这才松手。
那玉石由翠转红,在空中又乱自飞窜,突然飞向刘峰,刘峰摔倒在地上,只好,侧身避之。这玉石仿若带眼一般,对刘峰穷追不舍。刘峰心里直叫苦,打之,又烫着自己,不打,却又被揪着不放。
追着追着,这玉石怎地消失不见了?刘峰左顾右盼,那老先生道:“小心!”原来是在背后,刘峰运起‘钧天掌’,将之挡住,岂料前面数次都无事,这一次却偏偏发生了意外。
当见这玉石透入刘峰掌心,在掌心处乱窜,任刘峰如何甩脱,却不出来了。不一会,刘峰觉得双掌滚烫热辣,如在六味真火当中炙烤。
只得运起真气抵消,缓解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