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琳琅是真不怕周玉珉。
周玉珉心里气恨,却一时也耐何她不得,只在一行人回府途中,他寻了个空在她耳边道:“你以为你攀上了顾至,你就能鸡犬升天了不成?除非你有本事嫁他,否则……”
他没说否则什么,只附以两声冷笑。
周琳琅坦然的抬头看他,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恶心和厌憎,尖刺的还击回去,道:“大堂兄觉得,我周琳琅有没有这个本事呢?”
周玉珉自然一副轻蔑的嘴脸:“你也配?顾家是什么人家?就算你倒贴着肯做妾,顾家也不会接爱你这么个……”他眼神中带了几分淫邪,虽未言明,可鄙视、轻辱之意不言而喻。
这道理周琳琅当然明白,且她也从未做嫁入高门大户的痴心妄想,更不愿意和周玉珉在这事上争论短长,只笑笑道:“或许吧,不过这终究是琳琅的事,不劳大堂兄费心。”
周琳琅看不得周玉珉小人得志的模样,尽管事实让她明白,她也是周家一份子,除非逼不得已,否则她不能污人自污,但每面对周玉珉一回,她就有一刀捅死他的冲动。
周琳琅挑挑眉,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满是冷意:“我曾经跟祖母表达过我的意思,怕是祖母心疼大堂兄,未必肯同你转述,怕吓着你。现如今琳琅不介意当着大堂兄的面再重申一遍:你若悔改,以后你我自然井水不犯河水,可你或不改,但凡落到我手里,你定然是一个死。”
“啊,呸。”周玉珉眉毛一扬,:“死的还不定是谁呢。周琳琅,我跟你不是兄妹,是仇敌,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那正好,琳琅也做此想。”
不等他说话,周琳琅又补了一句:“大堂兄不信,只管试,打从我被送到鸣凤庵那时起,我就做好了拉着周家所有人下地狱的心理准备。”
不信你只管来试。
周玉珉被周大太太拉走了,她训斥他:“你受的教训还不够?怎么还和她说话?她就是个祸害,早晚你还要倒霉。”
周玉珉心里堵了个大石头,恨恨的道:“早晚她就是个死。”
周大太太气得拧他:“你个天杀的,非要气死我是不是?你爹打你白打了?”
周玉珉伤才养好,听这话只觉得脊椎骨发凉,悻悻的闭了嘴。
他倒不是迷信周琳琅能妨得了他,只是周琳琅心狠手辣,又诡计多端,他还真不能不防。
回府后他懒得去大奶奶赵氏那儿,也不耐烦那些个玩腻了的通房姨娘,反倒歇在了书房。服侍他的是个面容清秀的小厮,周玉珉忽然想到今日打开雅间看到的那一幕,竟然欲/火陡起。
女人能玩,男人也能?不知道和女人比起来什么滋味?
他眼神灼热的盯着在自己身前晃来晃去的小厮,忽然一把抱住,按到了身下。
那小厮吓得脸色发白:“大爷?”
“脱了裤子,让爷看看……”男人比不得女人柔滑,手感不是太好。
“爷,小的不……啊——”
周玉珉眼睛泛着狂热的红光,掐着小厮的脖颈,腰身前后用力耸动,在一片血泊的润滑中斥骂:“贱/人,贱/人,看爷今天不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