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玉并不知道周老太太把周琳琅嫁去了哪儿,对方有什么不好,只能从侧面验证这里面有鬼,否则怎么会不许她和侍璧陪同,虽说还了身契,却栽赃她二人偷了府里东西,将她二人公然逐出周府。
甚至连纪妈妈都送到了城北庄子。
种种迹象表明,这桩亲事绝对不是象样的好亲事,甚至连普通的亲事都不是,做什么要这样鬼鬼祟祟?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顾宣失笑:“我觉得,你这是多虑了。也许这桩亲事确实有蹊跷,可你所说终究只是一面之词,你有证据能证明你家姑娘正处在性命攸关之时吗?”
侍玉一个字都答不上来。
她只能跪着求顾宣:“求求顾大人,您帮帮我家姑娘……”她有些语无伦次,求得久了,忽然灵台一闪,她道:“顾大人,求求您帮我打听打听我家姑娘的下落,您想办法把奴婢送到姑娘身边也行。”
顾宣点头:“这要求不难办到。一等有了消息,我即刻让人给你送信儿,你现下住在哪儿?”
侍玉垂头:“奴婢暂时把侍璧安置到了悦来客栈,她伤得比较重,奴婢回去还要替她请个郎中看看外伤。”
顾宣道:“你们两个姑娘家,住在外头的客栈怎么安全?这样吧,你若是信得过我,不如先在顾府住下,我叫人去把侍璧?是叫这个名字吧?我派人把她也接回来,你先照顾她的伤,一有你们姑娘的下落,我就安排你们两个过去,你看如何?”
侍玉感激的磕了个头:“奴婢全凭顾大人做主。”
侍玉和侍璧果然在顾宣的安排下,住进了顾家一座偏僻的小院,外头自有婆子服侍,轻易不许她二人出去,好茶好饭的服侍,只说一有消息,自会知会她二人。
侍玉虽然心里担心周琳琅,但既来之则安之,已然求到了顾宣身上,就只能用人不疑。
侍璧伤得有些重,侍玉打迭起精神照顾她,又是熬药又是喂药,一时也顾不上别的。
顾老太太和祁季昭败兴而归。
祁季昭本就身子不大好,见亲事不谐,心里小火一拱,回来就躺倒病了。
顾老太太虽然恨周家不地道,可毕竟那是周家的女儿,人家想要嫁给谁就嫁给谁,且人家也说了,其余的姑娘由着顾家挑,是祁季昭自己不乐意,怪得了谁?
长吁短叹了一番,叫人给祁季昭延医问药,也就把周家这事放到了一边。
顾宣倒还真去打听了。
周琳琅长街被押送不是什么隐秘的事,一打听就问到了,很快顾宣就知道了来龙去脉。他伏案沉思,心道:都说这丫头是个祸害,可他怎么就觉得她才是那个受害者?
远的不说,就说近的,孙家失火,又没什么顶大的损失,怪也怪不到周琳琅身上?难道说孙家察觉她有怨气,所以想借此磨一磨她的性子?
可不就被顾宣给猜着了嘛。
周琳琅被押进大牢,孙老夫人和乔氏相继派人前来托人情。孙老夫人的意思是:“多照顾照顾。”
这人进了大牢,一般来说都是重罪,那是有去无回,轻易是出不来的。
所以一般人家怕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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