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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宣一脸的讶异:“周三姑娘?哪个周三姑娘?”
祁季昭神色平静的和顾宣对视,道:“我知道你曾经夜里探过监,能问一声为什么吗?”
顾宣很少同祁季昭打交道,尽管同在一座府里,但祁季昭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得有三百六十天都在榻上养病,就算府里最热闹的时候,他也很少出席。
是以顾宣不大了解祁季昭的脾气和禀性。
他倒是了解顾至,那就是个浑不吝,一激就上套,一点火就着。
通过顾至,他倒是多少了解一些祁季昭,印象里他多病而多智,实在是因为少有的几次顾至没上当,就是因为祁季昭在一边的缘故。
但顾至是轻视祁季昭的,当下道:“能,当然能,怎么说我也得叫你一声三哥呢。”
祁季昭微扬了下巴,病弱的脸庞闪出一种灼人的美。
顾宣也是纳闷,祁季昭这张脸,生得实在是太,太精致了些,可就是不见娘气,以至于谁见了也不敢生出狎亵之心。
他正胡思乱想呢,只听祁季昭道:“为什么?”
顾宣调笑道:“这个嘛……如果三哥非要听,我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讲的,这不是底下有人逢迎拍马,直说牢里有个好货……”
大抵是过去了许久,周琳琅又没事的缘故,这种让人义愤填膺的话,并没有激起祁季昭多大的情绪,他那黑沉沉的眸子里虽然闪过几分阴沉,但在顾宣看来,是痛惜比气愤多。
他有些遗憾:这要是顾至,早一拳挥过来了。
祁季昭又问:“侍玉和侍璧呢?”
顾宣没想到他居然知道,可随即一想便明白,祁季昭的消息是滞后的,不然也不会当初不闻不问,等自己把这两个丫头送走了他才放马后炮。
顾宣轻叹一声:“唉,这事呀,我还真知道。也不知道那两个丫头听信了谁的挑唆,居然找上门来跟我问罪,我虽脾气好,但也容不得旁人诬蔑,一生气,就把那两个丫头发卖了。”
他倒想看看,爱管闲事的祁季昭能怎么样?
祁季昭什么都没做,他早知道顾宣不会说实话,可也没想到他插科打诨,竟一句实话都没有。
不过也没什么可失望的,本来他们两个就没什么交情。想到这祁季昭微一颔首,道:“多谢。”
祁季昭要走,顾宣却又追过来,问:“我能问一声,三哥为什么这么关心周三姑娘吗?”
祁季昭点头:“当然,因为我心悦她。”
顾宣呵了一声,不无取笑的道:“三哥这又是何必呢?那周琳琅纵然绝色,可还能比得过三哥你吗?”
祁季昭也不动怒,只平静的看着顾宣,很平和的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是凡夫俗子,亦不出此例。”
顾宣表示受教,又道:“太可惜了,祁家虽然没落,可陛下并没对祁家斩尽杀绝,三哥仍是肃宁候之子,不定哪天陛下大发慈悲,把肃宁候的爵位赏还给三哥,无论如何,也不会允许三哥你娶个清白尽失,空有容貌,毫无德行的女子吧?”
祁季昭仍是平心静气的道:“顾二公子多虑了。”不关你的事,请你闭嘴。
ps:本来想四点更新着,结果听说儿子病了,一直吐,我这心啊,难受死了,偏我又离得远,鞭长莫及……一个字都写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