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翩翩大叔相,她怎么也把他和顾至所说的那种“弟害兄,叔害侄”的狠辣阴毒联系到一起,不过人不可貌相的道理她还懂的,并不多说,只垂头应是。
男人们都散了,顾老太太就没急着打发周琳琅,瞥了一眼顾至,问他:“你先回去,我和你媳妇说两句话。”
顾至:“好话不背人,莫不是祖母要说难听话?”
“放——”气得顾老太太拿拐棍点地:“放肆,你一个大男人,听女人们说话有意思?”
这会儿没别人,顾至耍无赖道:“您就是不同我说,回头我还不是照样知道?我都不怕羞,您怕什么?”
“你……”
给顾老太太气得,道:“那行,我也不问别人,就问你,那元帕的事……”
一听这话,顾至立刻站起身,拉着周琳琅起身就走。顾老太太怔了:“哎,你给我站住。”
这是生气了?
顾至耷拉着脸道:“谁要是闲的浑身不舒服找不自在了,叫她只管来问我。”
一句话就把顾老太太也骂了进去,顾二太太忙劝:“母亲,元郎一向口无遮拦,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她心里暗自得意,嘴上却劝:“外头的风言风语,那都是空穴来风,哪有自家人不信自家人的道理。”
顾老太太气得道:“他不心虚,遮掩什么?”
顾二太太就笑着道:“许是世子爷一时疏忽,并非有意,横竖他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这是把周琳琅架在火上烤,认定她不清白了。这会周琳琅想要辩解都没立场,拆了包装了,谁知道先前是不是完璧?
顾至只嗤笑一声,问顾二太太:“二婶娘这话是什么意思?不如有话直说?”
顾二太太道:“我哪有什么意思?一家子里道的,我没个相信别人反倒要怀疑侄媳妇不贞洁的道理。”
周琳琅脸色发白,却一声没吭,早在成亲前,她就预料到了会有这样的质疑,她若怕,又何必嫁过来?
顾至居然也没生气,他只笑了一声,问顾二太太:“二婶娘这话,我倒不懂了,就因为没有元帕,所以您便怀疑琳琅的清白?是不是若有了元帕,哪怕那元帕是做了假的,您也对琳琅的清白深信无疑?”
顾二太太怎么会上这个当?当下只笑道:“我并没有怀疑侄媳妇的意思,再说这元帕本来只是个意头,谁会无缘无故做什么假?世子这话当真耐人寻味。”
说白了还是讽刺他俩心虚,不然做假干什么?
顾至问顾老太太,道:“祖母的意思呢?是不是我拿出证据,这府里便绝对不会出现不该有的流言蜚语?”
顾老太太沉着脸道:“休得胡说,哪来的流言蜚语,你若是有证据,只管拿出来,我自会替你做主。”
顾至冷笑一声,望向顾二太太道:“那待会二婶可要亲自好生的检查检查。”他扬声道:“来人,把证据呈上来,既然二婶这么关心我这做侄子的,我怎么好让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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