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
堂上县太爷拍了一下惊堂木,面色有些不好的盯着地上跪着的苏琉月和不停的打着哆嗦的赖婆子以及昏迷中的赖庄头:“堂下何人?”
“民女忠勇侯府大小姐苏琉月,状告赖氏夫妻狗仗人势,奴大欺主。望大人为民女做主”苏琉月红着眼眶,娇弱的磕了一个头,似乎随时要晕倒。
门外看热闹的人纷纷气愤不已,忠勇侯是谁?那个是保家卫国的大英雄,谁知这样的叼奴却要欺压忠良之后。
民众情绪高涨,原本想蒙混过关的县太爷暗暗的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若是不严惩这两个奴才恐怕引起民众的愤怒,可白氏那边他却也真真的得罪不起。
“青天大老爷饶命啊!这……奴家也是尊了夫人的旨意啊!”方才被那道惊雷吓得不清的赖婆子,见到县太爷使劲的磕头,额头上的流血没忘记了疼痛。
“臭娘们,你胡说什么。大人没有这回事,这婆娘只是被恐吓住的”刚转醒的赖庄头听到赖婆子的话气的不行。
赖婆子弱弱的看了眼赖庄头,转身看向苏琉月。苏琉月冲她咧嘴一笑,吓得呼天喊地:“饶命啊!俺不是有意冲撞您的小,都是这个死鬼贪财,违了夫人的大恩啊!”
“你这败家娘们胡说什么!大人,奴才没有做任何违主的事,还请大人明查”赖庄头一脚踢开赖婆子,狠狠的瞪着自家婆娘。
赖婆子缩着脑袋,嘴里含糊不清的念叨着:“不关俺事,俺这也是奉命行事,夫人饶命啊!”
“赖庄头确实没有违主,他眼中的主子另有其人。大人,父亲在世常说您公正无私,如今小女子孤苦无依,这恶奴肆无忌惮的克扣于我,小女子只是闺阁中的女子,若不是被逼无奈又怎么会走到对簿公堂如此境地”苏琉月悲切的一边擦泪,娇弱的身体似乎就要支撑不住。
一顶高帽子重重的戴在县太爷的头上,若是再不变态,定会引起民愤:“大胆叼奴,竟敢如此猖狂。虐待忠良之后该当何罪?”
一声惊堂木吓得赖庄头跌坐在地上,大声呼喊:“冤枉啊!奴才冤枉啊!这……大小姐口口声声说奴才虐待她,可有证据”。
“证据?庄头确定要证据?”苏琉月抹了一把眼泪,眼底飘过一丝亮光。
赖庄头心底不停的打鼓,眼看向衙门外面的人群,身体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顺着他目光,苏琉月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心底多了几番计较。
“大人,俺只是个奴才哪里敢骑在太岁头上动土啊!大小姐从小在侯府锦衣玉食惯了,不习惯穷乡僻壤的粗茶淡饭。可……俺已经尽力了啊!”赖庄头一个劲的磕头喊冤,指责苏琉月难伺候。
看着死咬着不放的赖庄头,无非是仗着白氏在身后才肆无忌惮。
苏琉月也不慌,走到赖庄头面前,眼眶蓄满了泪水:“庄头好一个贼喊捉贼,既然赖庄头逼到如此份上,那么琉月也不顾念你多年的苦劳了。大人,若是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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