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右手猝然丢掉短枪握拳,王一嘶声歇底回道:“不!我再不会与青娥分开!即便是死亡!”
咔擦。
只听微弱的异响,似乎手中触发了什么装置。
银色戒指,是青娥曾经所佩戴过的戒指。“难道这也是方具?”大意了,还以为只是一件灵器甚至就是个寻常装饰。
瞬息间,可以轻易斩下王一的首级。终于,秦锋并没有如此,如此痛快的死去,怎能出心中这口恶气!霎时探剑向王一右臂斩去,还未触及。
嗡。
未见异象,双耳嗡鸣不止,甚至连视线都一度昏沉。秦锋果断抽身退走于残垣之中。
砰,砰。
枪声作响,然上好的方具在王一手中完全失去了准头,几个翻腾秦锋便躲入了一处塌陷的屋舍。
就此时,耳中嗡鸣稍感减弱,隐约听见话音,“青娥,别害怕,我会回来就你的!”秦锋从另一处缝隙侧身望去。
而王一霎时也注意到了秦锋,只能打消了拿去放置在篝火旁背囊的打算,更是顾不上昏昏沉沉的青娥。完全不给秦锋机会,手中又丢下一个棍状物,霎时灰色的烟雾暴起。
秦锋色变,跳出追去,然而大概是讯错了方向,全然没有发现王一的踪影,嘴角抽动愠怒道:“嗟,逃跑的工夫还真是让人望尘莫及。”不过也并无十分懊恼,只要青娥还在自己受伤,他就绝对还会再找上门来。
折回,秦锋为青娥解开绳索。
死扣松开,青娥顿时暴跳如雷站起推开秦锋失态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放走他!”
如此激动倒是能够理解。秦锋毫无风度回敬道:“那你为何又一直要对我抱有隐瞒呢?”
指着鼻尖,正欲张嘴破口大骂的青娥顿时结舌,两行清泪顺着眼眶淌下,蹲下身抱头着痛哭不止。
既当婊子又要牌坊。
再蠢的人也不会三番五次地上当,况且青娥这女人如何也称不上贞烈女子。此刻秦锋心中没有丝毫愧疚,只有厌恶,“不去当个戏子还真是可惜了。”连客套地安慰之语也懒得出口,秦锋径直向王一向前想要拿走的袋囊行去。
打开,一个乾坤袋,还有一柄短枪,外加数个长短不一的棍状物。
乾坤袋揣入怀中,又拾起这不比那两把短枪华丽,未有丝毫纹饰装扮的短枪。愈看愈喜,论眼光秦锋自然是比王一这奴修不知高到哪去了。威能暂且不知,但这乍看简陋的枪身,仔细打量的话便能欣赏出其中紧凑的零件连接与机械美感。
就像是欣赏一幅画,寻常的素描常人或许能评判优劣。但抽象扭曲的画作,则需要相当的造诣了。
构造与另外两把短枪不同,秦锋转头向犹然还在埋头痛苦的青娥问道:“告诉我,这方具怎么使用。”
身子一抽,青娥回过神,被秦锋出于意料地举动所惊愕,神色慌乱道:“还给我。”说着就是起身抢来。
“呵,有精神了?”脚下不动,变戏法般将短枪在双手来回切换,任青娥如何来抓,从始至终像耍猴一般让之触碰不到分毫。
见着一个女人受到了侵犯,不单不加以安慰,还趁之不备偷取其东西。完全打乱了心中盘算,青娥气急败坏骂道:“无耻!”说着双手退去,秦锋岿然不动,青娥自己反而被反力推得几个踉跄差点跌倒。
褴褛的衣裳霎时春光乍泄,倒是别有一番风景。
不过这并没有手中之物有趣,秦锋边把玩着短枪,果然道:“看来你对自己贞洁的重视,甚至还不及我这个男性。”
“哼,!”胸口凸起,双臂护胸收起袒露的衣裳。青娥愠怒道:“少说风凉话!我可是被这只懒蛤蟆沾污了整整一百二十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