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全部了。”似是听到了白陵的问话,血千尺唏嘘道。
“这整个遗迹里只有这个是最宝贵却也是最没价值的东西。”
白陵抹去两行不知名的泪水,没有疑惑而是问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他原先属于谁?”
血千尺皱眉苦笑:“我也很想知道。但是有一部分记忆被抹掉了,可能是因为时代变迁的原因,虽然我占据了血千尺的身体但是偶尔也会不受控制,这几年好得多了,噬心正阴魔手将其内心吞噬的差不多了,再多个把月,我就是血千尺了。当然,我更喜欢原先的名字,对了,我以前的名字叫做,任。”
“单字名?”雪怜月诧异道。
“对啊。以前的阶级比现在严格多了。如果有某个大人物一样叫做任,那我必须换个名字,以至于后来人们的名字都是自己创造的。”任解释说。
“能不能让我再见一见叔父?”雪隼犹豫良久才带着渴望开口道。
任无言,扭头看向白陵,他很清楚,白陵并不像现在之前表现的那样痞坏,即便为其解惑,态度却依旧如一。
“解决完了就去最底下。”白陵望着壁画头也不回说话。
任这才开口:“他本来就很虚弱了,现在的意识更少,所以这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雪隼张口却不说话,雪寒清却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没关系,我想叔父若是清楚之前自己的作为,也会自裁的,更别提知道对啼鸣生父母的事了。”
“……让我见见他吧。”雪隼也不再犹豫了,他心里最后的执念如果不抹除,那这一生都将在无尽悔恨。
“行。反正是你们决定的。”任也无所谓,现在血千尺就如同摇曳的烛火,轻轻一吹就可以灭了。
任,紧闭双眼,长吁一口气,一股淡淡有形的气息从嘴中吐出,回过鼻息,蓦然睁眼!
“我都听到了。”这声音格外的沧桑。
“叔父!”雪氏兄弟沉重回应。
“我很后悔那些年的事情,但是噬心魔功的威力不是我能反抗的了的。如果没有任前辈与我相夺身体,激发我的生念,我也早就应该去了。”真正的血千尺面带慈祥的扫视着天雪殿众人,十分欣慰的点头。
“欣欣向荣啊。很好,很好!”突然,眼睛定格在雪怜月的身上,血脉相连的亲情让其忍不住颤抖瞳孔,流出清泪。
“怜……月?”这声呼唤,如梦似幻。
反观雪怜月却在悲痛中带着哀伤:“太爷爷。”
“唉。罢了。就当没我这个太爷爷。我已经害雪氏四门够惨的了。背不起这个称呼。”血千尺扭过头哀伤道。
“爹爹并不恨您,只说身处江湖身不由己。怜月仍是你的孙女。”雪怜月跪地一拜,只为孝道,虽然痛苦父亲的曾经,但是对于素未谋面过得太爷爷,实在没有丝毫记忆可言。
不过对血千尺来说,这一拜已是认可,足够了。
“这是我欠雪氏四门的。如今我的时日也不多了,这身体也就给任前辈掌握,我最后留给你们的,就是那本天绝本,那是雪氏一族,集四门之力合创而成,你们可以学习它,也可以带着它去找楚国护国武圣,雪煌武。那是雪氏四门的宗家。是去是留全看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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