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前冷汗狂冒,愣愣的点头道:“知……知道,罚站,打手心,然后洗厕所。”
“想的美你。”
潘安迪像拎小鸡一样扯着他后颈提起,“砰”的丢在客厅里,然后像头疯牛般怒冲过去,飞身跳起,一屁股“砰”的坐在他背上。
花前感觉胸骨都整个粉碎了,“啊……”的一声杀猪惨叫,两眼巨瞪,顿时就奄奄一息
卧室的房门悄悄打开,潘安妮在在,花流溪居中,柳言梨在上,三女从门缝里伸出头偷看。
客厅里的花前正被潘安迪骑坐在背上,先来了一下“勾锁连环”,右臂横过花前的脖子,使劲一勒,然后用左臂压住右臂固定。
花前的两眼就往外巨突,然后再转过身,抓住他的双脚,以一招“大满月”就扳弯了花前的腰,嘿笑道:“服了没?”
花前痛的眼泪狂飙,直拍地板,叫唤道:“服啦服啦服啦,师父饶命,啊……”
柳言梨看的心有不忍,轻声道:“怎么办,再这么下去,花小弟就有危险了?”
花流溪无所谓道:“没关系,反正不会出人◎,命就是了,教训一下也好,安妮,你要是看不下去,就去让你哥哥住手吧。”
“我……我才不去。”
潘安妮嘴上说着不去,脸上却焦急的直想哭,嘟嘴道:“这两个大色狼,谁要管他们,走,回去看电视去。”
说着,三女缩回头,轻轻把门“咔”的带上。
“切,白费劲。”
等了半天都不见门后的三女出来一个,潘安迪放开花前,拍拍他那快要折断的后背,道:“辛苦了,不过演了这么久都白演。”
“砰”的一声,花前的右脸狠狠砸在地板,眼泪哗哗斜着淌了一地,面无表情的嘟囔道:“师……父……你……禽兽!”
“我禽兽?踢死你给目无尊长的小畜生。”
潘安迪挖着鼻屎踹了他一脚,然后晃悠悠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一连换了十几个台,都是同样的抗日神剧,不是飞檐走壁上长城,就是爷爷在九岁的时候就被鬼子给残忍杀害了。
“去你妹,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看电视了,这都什么几把玩意儿?”
关了屏幕,一丢遥控,潘安迪气的想把电视都给拆下来砸了,难道现在只能这些玩意可以看了吗,天理何在啊?
实在闲得坐不住,潘安迪“腾”的站了起来,突然看见花前还死鱼一样横卧在地上,邪邪一笑,慢悠悠的晃了过去。
“师……师父,你想干什么你?”
听到脚步声,一侧头,花前立马半坐起来,用双手蹭地后退,惊慌叫道:“师父,我错了,你就放过我吧。”
潘安迪扭扭脖子,甩甩手腕,抱歉的道:“小前,对不起了,为师实在无聊的要命,你还陪我练两趟拳吧,保证不打死你。”
“不要……不要啊师父……我不要……”
突然,花前一下窜起,到把潘安迪给吓了一跳,笑道:“想通了吗,来,为师让你十拳,出招吧。”
“师父,我有主意。”
花前凑过去,在他耳边轻声笑道:“师父,我有个办法可以让你不无聊。”
“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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