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在后面咋咋呼呼的叫道:“刚才我看见有个男人把一个女孩给带到楼上去了,我们得过去救她。”
左边那个大汉凶神恶煞的模样,上来就想推他,怒道:“你特么找死是不是,你一个就酒保还几把嘚瑟,不想在这干是不?”
酒保唯唯诺诺的往后一缩。
潘安迪一把叼住大汉的手腕,“咔”的往下一掰,趁他痛到跪下的时候,抬腿就是一鞋面,顿时踢碎了他下巴。
手放开,黑衣保安软趴趴的瘫在地上,右手折成难以想象的程度,掌心基本已经贴在了手腕上,关节部分皮肤破裂,隐隐露出白骨。
“你干什……”
另一个保安只喊了一半,就被他一脚蹬撞在墙上,“砰”的跌趴地上,嘴角流血。
像吃菜一样轻而易举的解决完这两个,潘安迪愤怒的像头怒牛,抓扶手一路绕旋转楼梯往上冲。
“站住,干什么呢?”
听到动静出来的其他十个个保安,从楼上冲下来要拦他,却被潘安迪轻轻一撞,像气球般纷纷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酒∧★,保一边跳着避开滚落下来的保安,一边紧跟潘安迪身后,一间一间的踢门找梁米。
“砰!”
紧锁的房门被潘安迪一大脚凶猛蹬开,里面的陪酒小姐立马尖叫,找墙根蹲下接受检查。
那个西装革履喝酒的人,更是一下钻到桌子底下,翘着屁股瑟瑟发抖,喃喃叫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我不在这。”
“砰!”
再换另一间踢开,立马有两个拼酒大汉“乒”的砸酒瓶上来找茬:“啥意思啊,踢场子怎么的我说?”
伸头往里看看,不是,除了这两个基佬外,就再也没半个人影了。
潘安迪转身走开,酒保倒了霉了,一把被拽住肩头,倒脱了回去就打,砰砰有声,急忙大叫救命。
潘安迪怒目横眉,恼怒的骂了声“干”,突然转身一脚,踢在一个大汉的脸上。
“咔嚓!”
顿时一下鼻骨折碎的声音,鲜血在鞋底下狂飚出来,大汉“砰”的仰面栽倒,翻白眼昏死。
“干,你他妈找死是不是?”
在酒保右眼上狠狠砸了一拳,这个大汉站起身来,过去也给潘安迪蹬了一脚。
但是踢在他身上就跟踢了石头上一样“砰”的闷响,脚指甲盖立刻蹦飞一片,鲜血淋漓,疼的他哎呀叫娘。
潘安迪面无表情,大手突然盖在他脸上,将他倒推回包间里,向酒保道:“你没事吧?”
酒保揉了揉乌黑的右眼,扯扯破了嘴皮的唇角,嘶声道:“没事,快救人要紧。”
“到底是什么人抓走她的?”
一想起梁米这个如花似玉的女高中生,要是真的不幸被一群变态佬给用了强的,潘安迪心里特别后悔,而且十分后怕。
早知道就不应该送她回家,更不应该带她来这种乌烟瘴气的酒吧,一想到这,心里的怒火就烧的特别凶旺,压抑许久的杀机突然毫无征兆的汹涌喷发。
“砰!”
忍不住一拳在墙上打出一个洞,咬牙怒道:“畜生,要是让我找到,老子非宰了你不可。”
“快来,这里有声音。”酒保在前面一间包厢外偷听,然后像潘安迪招手。
潘安迪一惊,暗叫不好,急急忙忙跑了过来,叫声“让开”,然后猛的一脚蹬在门上。
“咔嚓!”
一声巨响,整扇门顿时被踢成粉碎。
里面有五六个中年男人,正在猥亵一群全被下了药的年轻女孩,这时正惊讶的扭头看着门外的潘安迪。
其中,潘安迪一眼就看见了被撕坏校服,露出一半罩罩,头发散乱,满脸泪痕的梁米,正在声嘶力竭的使劲推开一个秃头的大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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