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梅拎着脸盆扭搭到刘芒的面前,笑盈盈地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后抬手拍了一下刘芒的肩膀;“行呀小伙子,变立正了,呵呵。”
刘芒挠了挠头苦笑了一下;“玉梅婶你这是刚洗完头吧,赶紧回屋别让风吹着。”
“呵呵,还是你关心婶子。”柳玉梅左右瞄了眼,随即一脸坏笑地小声说道;“婶子刚冲完婶子,还抹了香香呢,不信你过来闻闻…”
说话间,柳玉梅将饱满的大胸脯凑到了刘芒的脸前,鼓鼓囊囊的,跟两个小砂锅扣着似的。
刘芒急忙将脸扭到了一旁,但还是看到了花背心下侧露出来的春色,忍不住干咽了一口唾沫。
“玉、玉梅婶别这样儿,大白天的…”
“呵呵,瞧你这胆小的样儿,婶子都不怕你怕个啥。”柳玉梅一伸手抓住了刘芒的胳膊,硬是把他拽进了小卖店。
“别怕,婶子又不是大老虎,还能把你吃了咋地,呵呵。”柳玉梅将手里的脸盆放到了凳子上,随后擦了一把手,又道;“你可有段时间没回来了,在县城里混的不错呗。”
刘芒靠在柜台上,摸出了一根烟点上,吐了一口烟说道;“我把店关了,现在又是无业游民了。”
“黄埔了!”柳玉梅这会儿已经转到了柜台后面;“黄埔就黄埔了吧,现在啥买卖都不好干,回来好,来年多包点地,一样有钱赚。”
刘芒叼着烟转过身,苦笑了一下,道;“别闹了玉婶,我哪是种地的料啊。”
柳玉梅从柜台下拎上来两瓶啤酒,又从柜台里掏出了几袋花生米和一些下酒的小吃,随后往柜台上一摆;“来,陪婶子喝点,边吃边唠,呵呵。”
不容刘芒开口,柳玉梅已经将一瓶打开的啤酒推到了他的面前。
“玉、玉梅婶,这样不好吧,要是被赖叔瞧到又该…”
柳玉梅朝刘芒摆了摆手;“我跟那个死鬼已经离了,上礼拜的事儿,我现在可是自由人,没人管得了我。来,先跟婶子走一口,呵呵。”
酒瓶子碰撞了一下,刘芒喝了一小口,随后一脸诧异地看着小脸蛋泛红的柳玉梅,“离、离婚了!为、为啥啊?”
柳玉梅扔嘴里一个花生豆,边嚼边回道;“为啥你难道心里没数呀,这婚早就该离了,只不过钱财方面那会儿没整明白,现在整明白了就离了呗。行了,别提婶子这点破事了,还是唠唠你吧,你是不是听到婉儿跟范坚强定亲的事儿才回来的?”
“嗯,婶子你知道到底是啥回事不?我不相信婉儿真的原意嫁给范坚强。”刘芒正儿八经地问道。
柳玉梅放下手中的啤酒,走出柜台将卖店的门反锁了上,随后招呼刘芒进里屋;“走,到炕头上婶子跟细说。”
刘芒为了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明知是龙潭虎穴也得去。
里屋。
刘芒将酒菜摆放到了炕桌上,随后盘腿坐到了炕上,看着柳玉梅将蓝色薄纱长裤脱掉,露出了一条花边淡粉色的四角紧身裤头,不禁又干咽了一口唾沫,这个女人的身材和皮肤真是太好了,一点也不逊色小姑娘的。
“呵呵,别介意,这样凉快。你要是觉得热也把外衣外裤脱了,没事儿的。”柳玉梅说着上了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