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洪水一样。
李熙琮越来越觉得骄阳不对劲,索性也就不劝了,轻轻拍着她的肩,由着她去发泄。骄阳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等她哭够了的时候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李熙琮见她这样也不敢再问了,生怕哭出个好歹来,“展音服侍你主子去歇着,玢玉去煎点清火的茶汤,安顿好了再过来,本王有话问你们。”
侍女们都知道晋王要问什么,好好的公主哭成了这样,她们这些贴身服侍的没拉出去打板子,就已经算是运气了。
可是,公主殿下到底是怎么了,谁也说不清楚啊!
晋王端坐厅上,面沉似水,展音试了两次还是没敢上前,她转身回了内室,低声问道,“殿下伤心至此,晋王那边肯定是要追究到底,奴婢该如何回答才是呀?”
骄阳这顿哭心里是痛快多了,但是脑子却是昏昏沉沉的,“就说我明日进宫告诉他原委。”
“殿下也瞧瞧晋王等不等得了!今儿若是交代不过去,只怕奴婢们都得被送去掖庭。”
“五哥不会的。”
骄阳实在哭得缺了氧,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展音也没办法,只得自己出去应付晋王,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晋王,浑身上下透着凌厉。
“说说吧,我不在京城这些日子,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侍女们面面相觑,她们公主除了整人的花样更多了些,实在没什么特别的事情。
“回晋王殿下,在宫中的时候,公主殿下还是一切如常,只是回到这府上之后,为了玉夫人的事情没少伤神。”
玉夫人是李熙琮的姨母,当年的事情他多多少少也听贵妃说起过,然而,碍于身份和辈分,他跟骄阳一样,不可能为是玉夫人做什么。
“这些事情骄阳年幼的时候就一清二楚,那时候她也没像现在这样伤心,如今这样必有缘故,若再支吾搪塞,休怪本王不讲情面。”
晋王一发火,侍女们无不胆战心寒,别看这位平日里慈眉善目,佛爷一般,但毕竟是正儿八经的天潢贵胄,人命这种东西,未必真的放在心上。
她们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放在了展音身上。
晋王也觉得骄阳的事情不可能谁都知道,展音是一直贴身伺候的,或许真实的情况,只有她最清楚,“你们都退下吧,展音留下。”
“是!”展音硬着头皮说道。
“莫顿太子进京前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仔仔细细的给我说清楚。”
展音明知道这件事跟突厥、跟莫顿太子都没什么关系,但是,实际的情况她不敢说也不能说,只好把跟突厥太子有关的事情,一件一件摘出来跟晋王说清楚。
晋王听了半天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莫顿对骄阳的确是有那么一点特别,然越是如此他就越不可能希望骄阳嫁给自己的父亲。
如此说来,最大的嫌疑也就是皇后了,再联系今日宴上骄阳地皇后的态度,李熙琮也发肯定自己的想法。
“皇后那边可有人跟公主接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