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眼睛亮闪闪的,“可否请师太帮忙开一下后门。我们主仆去去就会。”
道姑看神情就知道无法轻易打消她的念头,这样香客她见得也多了,“施主一定要去的话,还是我送二位过去吧!”
李骄阳再三谢过。生怕她反悔似的急忙下了假山。
道姑并没有想太多,只觉得李骄阳是个爱玩的小姑娘。可是李骄阳进了梅林却瞎闯乱撞,她这头可就有点疼了。
“这梅林里居然有间茅屋。什么人住在里面啊?”
茅屋里面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道姑只是不确定那位是否愿意受到打扰。
“这茅屋本是种这片梅林的人所建的。主人去后空了许多年了,前些日子住持师太救回来一个病人,一时无处安置便请他住在了这里。”
“病人?”骄阳问道,“可是要紧症状,家师行医多年,我虽不才,也学的几分本事。”
道姑一开始就听骄阳说过,她自幼学医,只是看她年轻,也没放在心上,此刻听他郑重提起,心里多少有些意动。
“施主若果真能治好他的病,那才是积福积善。”道姑想通此节,反而急着带李骄阳过去救人,骄阳也不过是信口胡诌,她连脉都不会把。
玢玉有些担忧的看着她,那意思显然是在说,一进门就会露馅,怎么办才好!
骄阳示意她安心,只管见机行事。
“呀,不对呀!”道姑还没进门,就先喊了一声。
“怎么了?”骄阳不解。
“这食盒没人动过。”道姑指着地上的盒子,脸色十分慌乱,她一下想到了很多可能,都不敢迈步进去。
李骄阳天生胆大,她率先推开房门,朗声问了句,“有人在吗?”
茅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玢玉都跟着紧张起来了,“姑娘……”
“没事的。”
一个书生,没病没灾的时候都未必是李骄阳的对手,更何况受了外伤又拖了那么些日子,基本上没什么战斗力。
李骄阳反而担心,这书生命不好,还没等她们来,就病死了。
她仗着胆子朝里面走去,隐隐能听见细弱的呼吸声,三人都松了一口气。
“孙先生,孙先生……”
道姑叫了好几声,里面一点回应都没有,时间一长,她心里害怕,“孙先生可别出什么意外才好!”
“过去看看吧。”
李骄阳说完就往里走,玢玉吓得魂飞魄散,她一把把公主拽着,虽没说话,却是不停的摇头。
骄阳急着救人,并没有想那么多,“我日后必然要跟着师父行医救人,哪有那许多忌讳。”
玢玉心说,你还当了真了!
然而,不管怎么样,她都不能让公主进一个陌生男人的卧室。
修道之人清心寡欲,倒是没想那么多,等她看见主仆俩暗中较劲,才明白不好让两个姑娘家进一个男子卧室。
她也没跟骄阳打招呼,直接走了进去,“啊!”
她一声惊叫,李骄阳马上就进来了,床上躺着个青年男子,脸烧的通红,出气儿多进气儿少,若不赶紧救治,怕是就活不成了。
“姑娘!”道姑一把抓住李骄阳的说,“你不是会医术吗,快点救救他呀!”
李骄阳也傻眼了,她没想到人能病的这么重,这可是一分钟也耽搁不得了,哪儿还能由着她乱来。
“这里缺医少药,拿什么治啊!”骄阳急忙说道,“师太赶紧叫人到山门外,叫上我家的车夫,带着他回城,或许我师父能救他一命!”
“可是,他都病成这样了,能随便挪动吗?”
骄阳看着他鼻青脸肿的样子,估计他是外伤发炎,“他是应该是感染发热,不用担心,而且,这茅屋也太冷,好人也待不住。”
“哎,都是孙先生迂腐,不肯在观中居住,之前住持就一直说,这茅屋不是养病的地方。”
李骄阳现在可没工夫理会是道姑迂腐还是书生迂腐,这人要是在不想办法,一条小命就算是交代了。
“师太快去叫人吧,我那车夫有点力气,能背他下山,若在耽搁,只怕是神仙也救不了。”
道姑猛的醒悟过来,拔腿就往外跑。
“快看看这屋里有没有酒。”
骄阳急急忙忙的说道,虽然不是真正的徒弟,但是,一些简单的东西寂岸还是教了她的。这个时候关键是要降温,可是这个人都快要冻成冰柱了,在用冷敷大概直接就能要他的命,比较可行的办法,只能用点燃的酒精来搓。
“姑娘哪儿做这些,还是我来吧。”
沈毅还没到的,住持师太先到了,虽然都是道姑,但是她可没寂岸那两下子,看着病人,只能束手无策。
“昨天我还看过他,精神好了许多,怎么一夜的功夫,就成了这样。”
“这人是伤病的底子,没有彻底痊愈之前,一切都不过是假象而已,稍不留意,就能把伤病激发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姑娘可有什么办法救她?”住持急切的说道。
骄阳现在也只能实话实话,“我虽然也学了些医术,但是并没有亲自救过人,而且,他现在病逝沉重,只能带他下山请我师父医治!”
住持倒没什么意见,就怕时间来不及!
--就到这里,稍等一会儿改。
“昨天我还看过他,精神好了许多,怎么一夜的功夫,就成了这样。”
“这人是伤病的底子,没有彻底痊愈之前,一切都不过是假象而已,稍不留意,就能把伤病激发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姑娘可有什么办法救她?”住持急切的说道。
骄阳现在也只能实话实话,“我虽然也学了些医术,但是并没有亲自救过人,而且,他现在病逝沉重,只能带他下山请我师父医治!”
住持倒没什么意见,就怕时间来不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