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吧?”
“来呀,谁怕谁呀,有本事咱俩干一架,说真的,这么多年,咱俩还没真干过架,还真不知道谁厉害一些,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也不知道这事啥时候查得清楚,要不,就动动筋骨?”
“来就来,等等,我得先把饭吃完了,这又是白面馒头又是肉的,浪费就可惜了。”绪大江一口赶一口,大口嚼起来。
绪向阳也不遑多让,俩人风卷残云般,转眼一盘子馒头就下肚,汤也喝得干干净净。
都是一米八几的个子,颠哒了几个钟头,又折腾了半天,早饿得前心贴后背了。
吃完饭,消化了一下,俩人说开打就开打。
他俩又不是正式犯人,公安局的同志再烦,也不能把他俩怎么着。
何况,局里除了几个少数的女公安,大部分都是热血汉子,年轻人也不少,碍于纪律不敢参与比划,可偷偷溜过去看,忍不住喝彩还是有的。
葛丁丑和葛随丑也被问了像问绪向阳一样类似的问题,问完后公安局的人就说没事了,让他们回去。
问完话时天已经快黑了,考虑到路上要经过阎王坡,回去有些不安全,公安局的人就把俩人安排在一个大屋子里,还管了晚饭,同车来的人,也有和他们一起住在这个屋子里的。
第二天一早,审讯完没事的人就急着回家。
来时坐的大卡车,可回去人家公安局的大卡车就不管送了,大家各自想办法。
沃水往益村方向没有公交车,葛丁丑领着葛随丑走路回家。
刚到村口就被围住。
昨天益村有好几个人被带走,家里人干啥都没心思,一晚上基本就没睡。
公安局的人只说是有事要问,要大家伙不要着急,可这架势,遇着这事的人不着急才怪。
今天一大早就有人守在村口,都是昨天被带走的人的家人。
大家伙七嘴八舌地问着。
“丁丑,咋回事?”
“不知道,就问了本月14号和15号两天的事,其他也没说啥。”
“可吓死人了,昨儿个我看见卡车上的人不老少咧。”
“嗯,从咱村出去,还拐了好几个村子咧,听司机跟小轿车上的人嘀咕,怕车上装不下,剩下的村子就先不转悠了。”
“那么多人,问完就都让回了?”
“差不多,公安局给离县里远的安排了一个大通铺,今儿个差不多都回了。”
“丁丑,咋就你兄弟两个回来了,我家赖茅咧?”丢娃妈急得揪住葛丁丑的衣袖。
“婶儿,别急,赖茅说是好几年没进县城了,他转转再回来。”葛丁丑把葛随丑塞给吉瑞丽,他大手握住丢娃妈的手。
“这个死娃子,就不知道家里人有多担心他,还有心思逛县城。”
丢娃妈嘴里骂着,身子一晃一晃就往下出溜,葛丁丑赶紧托住她身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