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跑进了院子,随后武老跑进来,语气凝重:“沈梅,我看着骡子像是受过惊。”
“啥?”郝沈梅的脑子嗡地一声。
武老安抚住骡子,仔细给骡子做检查。
郝沈梅急得就往院子外跑。
骡子回来了,绪祥没回来,可千万不要出啥岔子。
郝沈梅出了胡同往村口跑,迎面碰到气喘吁吁的绪大江,看着她就问:“祥娃回来没有?”
“没有啊,祥娃骑着骡子出去的,只有骡子跑回来了,出啥事了?”郝沈梅心发慌。
绪大江站住,安慰她:“骡子受惊了,祥娃从骡子上摔下来,向阳带他去保健站,医生要给他打针,他从小最害怕的就是打针,看见针管子他就跑了,医生怕他伤口发炎,让赶紧找着他,我跑来你这里看看。”
这下郝沈梅更急了:“那他摔得咋样啊?”
“这小子打小就机灵,没咋摔着,就破了点皮,我得赶紧找着他,具体的明儿个给你说。”绪大江说完又往高争气家跑。
绪祥这会儿离村子并不远,也不像绪大江说的只摔破了点皮,他摔得不轻。
他从绪家堡保健站跑出来,勉强撑着到了旱地河边,躲到桥下看不到的地方,躺在那里就动不了啦。
张惠灵因乔一水而被绪向阳打伤,绪祥就一直注意着乔一水的动静。
乔一水出狱后,没有回家,而是自己组织了个团伙,专干偷盗抢劫的事,还曾经偷到了绪祥拜师的那家药店。
当时绪祥一个人坐在店里看书,没有点灯,小偷进去他直接就给揪住了。
绪祥没有声张,而是让小偷做了乔一水团伙的内应,绪祥领着高争气外出求师的当天,给绪祥送自行车的那人,就是他抓住的那个小偷。
这几天乔一水会回绪家堡一趟,至于啥时候回来,那人说,乔一水太狡猾,没有确切消息。
机会来的很巧,也是活该乔一水倒霉有这一劫。
绪祥骑着骡子在益村和绪家堡之间来回溜达,快中午的时候,在绪家堡碰到乔一水和绪向阳的另一个对头在打架,一个手里端着铁锨,一个举着根撬棍,都没命地往对方身上招呼。
对打中,乔一水的铁锨头突然脱离木把飞了开来,围观和劝架的人吓得四处躲,骡子受惊,前脚突然立起来,绪祥从骡子背上摔到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住。
等绪祥从地上爬起来,骡子已经直冲向两个打架的人。
他本来可以使巧劲从骡子背上跳开,但他没有躲避,硬生生摔成真伤。
乔一水躲不及,被骡子踢到子孙源的部位,往后飞了几步远,直挺挺趴在地上,紧接着骡子又从他身上踩了过去。
人群反应过来时,骡子已不见了踪影,乔一水和绪祥被人送到了保健站。
绪向阳听到消息赶去保健站,乔一水已经被送去县里医院,绪祥坚决不肯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