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葛凯武无奈。由着葛凯琳拉着他走,嘴里嘟囔:“唉,好吧。你真的好烦呢。妹妹,你是不是故意看着五哥的,怎么我一要出去,你就让我陪你玩。你这么小,能和你玩什么。”
我就是看着你的。我就是故意的,哈哈,谁让你是我选中的对象呢,你要是不在家。被一群的女人围着宠着,我哪有机会锻炼身体,可是。我不会告诉你。
学会走路的葛凯琳很烦恼,家里人各个都宠着她。怕她摔着磕着,渴着饿着,身边一刻也没离开过人,让她享受幸福的同时,又觉得自由受到了限制,这些人很少让她走路,她挣扎也没用,就连爹娘都总是哄她,说是她身子不好,活动的多了会累着。
葛凯琳内心泪奔,爹娘啊,你们知不知道,这样下去,女儿又会变成废人一个。
你们不让我活动,我自己想办法,想来想去,葛凯琳瞄上了好动的葛凯武。
吴丽莲在娘家住了一段时间,她婆婆亲自上门给吴青云和潘氏道歉,把一切的错误都推到了裴天骏身上,给她自己老两口也派了很多的不是,目的就是让吴丽莲跟着她回去。
身为长辈,婆婆头都低到这份上了,吴丽莲如果再执拗,实在是说不过去,再说,她也不能一辈子赖在娘家吧,在爹娘的声声嘱咐中,吴丽莲跟着婆婆回去了。
吴丽莲时不时来哄着葛凯贞去她家住一阵子,葛凯琳觉着,她大概是想过继葛凯贞。
葛凯贞不在,葛凯武没了玩伴,下人陪他玩,又都让着他,一点意思都没有,这小家伙就想着偷偷溜出去,自己玩。
于是,葛凯琳就跟葛凯武玩起猫捉老鼠的游戏,只要葛凯武一往院门口溜,葛凯琳就出声叫住,从丫头或刘妈身上挣扎着下地,过去把葛凯武拽回来。
葛凯武好动,一刻都不停,葛凯琳就跟在他屁股后面跑,稍微活动一下,就主动休息,免得那些人又来啰嗦。
她这是在慢慢麻痹别人,让人家渐渐对她放松看管,最好是不要盯着她,她就可以自由活动了,今生要想活得自在,前提是要有个好的身体。
“妹妹,你啥时候长大,你这么小,一点都不好玩。”葛凯武自己在院子里来回跑,一会儿就跑得满头汗,刘妈给他擦着汗,他还不忘埋怨葛凯琳。
刘妈好笑:“五少爷,六小姐要是长五少爷这么大时,五少爷也会长地更大,就像二少爷总比五少爷大一样,五少爷也会总比六小姐大,六小姐再长,也总比五少爷小,六小姐永远不会和五少爷一样大。”
“哈哈哈,五哥大,妹妹小,妹妹再大,妹妹小。”
葛凯武明显被刘妈这个大那个大的给绕晕了,葛凯琳坏心眼地又加几句,这下,葛凯武彻底迷糊了,气恼地嘟起嘴不理人。
“五哥,解绳。”葛凯琳可不想把自家五哥惹炸毛了,赶紧转移话题。
别看这小子平时挺好玩,要是惹急了他犯起拗来,也是够人受的,软硬不吃,你就是拿他喜欢吃的东西哄他都没用。
刘妈使个眼色,小丫头跑到吴丽梅房间,拿了一块线疙瘩连着线疙瘩的东西来。
葛凯武立马来了精神,坐在椅子上,聚精会神开始解疙瘩,没有一丝的不耐烦,哪里看得出这是个好动的孩子。
说起这个来葛凯琳也觉很不好意思,这块东西,已经不是她的第一个失败品。
葛记布行的存货已不多,葛天俞和葛睿豪再不想走,也不得不出外进货,这次走的比较远,是出去拉以往的老客户。
换句话说,就是和以往自己的东家抢货源,没有十天半个月是不会有结果的,就是成功了,货物运回来也得费些时间。
剩下的存货,料子都不算好,吴丽梅也不着急,做了几件成衣摆到铺子里,都是比较简单的样式,胜在手工精细。
她手头上正做着的一件,是打算绣上较繁复的花样,看看能否拉开差价,能拉开多大的差价,然后再慢慢多添一些花样,也好改变铺子简单的销售模式。
葛凯琳想起前世的毛衣,她也想搀和,在娘亲的线布篮里找到一团比较粗的绳子,大概是用来纳鞋底子的,又找了两根娘亲用来挑线的铁钎子,自己捣鼓着织毛衣。
只有理想,没有实践,那结果只能是,一次又一次,好端端的线绳,变成葛凯武手里正在解的线疙瘩,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动手织过,也没看别人织过,别说实践了,理论都没有。
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刚学会走路而且还走不稳的小娃娃,小手自然也还不太灵活,做起事来更是会错上加错。
吴丽梅只以为女儿喜欢玩线球,还专门编了一个彩色的线绳球给葛凯琳。
葛凯武的手巧,不管葛凯琳的线疙瘩乱成什么样子,就连刘妈都摇头说扔了算了,葛凯武还是不肯放弃,而且还很喜欢玩解绳的游戏。
开始时比较花时间,解的多了,渐渐得心应手,现在完全可以说是在练速度。
看着葛凯武小手上下翻飞,没用多大功夫,那块看不出是什么的东西已经解开大半,葛凯琳郁闷。
五哥,你这不是打击人吗,我能编出这么个东西容易吗,你有必要解的比我编的还快吗。
“好了,妹妹,解开了,哈哈,五哥我厉害吧。”葛凯武那洋洋得意的小脸,让葛凯琳很有上去掐一把的冲动,可惜她个子不够高。
接过已经恢复成线球的彩绳,葛凯琳迈着小短腿去找娘亲要钎子。
心里憋着一股劲,我就不信编不出像样的东西,哼。
挑线用的钎子两头太尖,吴丽梅怕伤着女儿,每次葛凯琳拿来玩,她都试图用别的东西换下钎子,可是女儿就是相中钎子了,稍不留神那钎子就又回到女儿手上。
吴丽梅自己也要用,不可能把钎子藏起来。
无奈,她让葛天凌给女儿另外打制了两根钎子,两头特意磨得很钝,减小危险系数,就这样,吴丽梅还是不放心,只准女儿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玩钎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