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却被白乾捏了起来,强迫她抬头望着他,阿娇的眼珠子左转转右转转,就是不对着白乾看过去,白乾看着她眼珠子滴溜溜转的模样,心里知道这是心虚了,但该责备的还是要责备,阿娇可能永远也不知道当他看到她只身逃出去时候的那种恐慌无助,从小,阿娇就是他心中的依靠,也是她的存在让他想着自己要变强,她是他存在的价值与意义。
阿娇躲不过,看到白乾的眼睛都变红了,突然双手一张,扑倒白乾的怀里:“阿乾哥哥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任性了。”
白乾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抱着阿娇不松手,阿娇这次虽然感觉不舒服,但是也不敢动一动只是任由白乾这样抱着,也任由他在自己的额头和脸颊嘴唇上落下轻轻浅浅的吻。
“阿乾,其实我逃出去,也是不想受到严思道的牵制,我真的觉得那个玉玺不重要,所谓天道正统君权神授,其实不过是皇权给自己附加的而已,天下大统,自你而始,你就是正统,而不是一个玉玺决定的。”
白乾抱着的手紧了一紧,才道:“其实玉玺早前皇祖父那一代就不见了,当年皇祖父身边有一得道方士,下了一句谶语:玉玺丢,天狼出,紫薇落,兴国破,后来成了皇祖父的一块心病,父皇一直暗地里派人去查玉玺的下落,却一直没找到,你还记得当年我们在云青寺相见吗?”
阿娇点了点头,那次见面确实印象深刻。
“那次去云青寺,就是因为找到了玉玺的下落,可惜,虽然找到了权家私藏在寺里的财物,但是玉玺却被人提前拿走了,可惜,父皇只看重财物,不关注玉玺。”
“可是严思道却说自己知道玉玺的下落。”这是阿娇不太理解的地方。
“郭家想要篡位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当年那个方士所说的话想必他也知道,所以暗地里一直在查,我的人马和他们的人马有过好几次交锋。严思道是白朗的人,所以玉玺现在应当是在白朗手里。”
“白朗没死?”
“没有,当时只是失踪,其实我和白朗谁都没有将叶嘉由看在眼里,虽然他用了不少手段逼迫白乾,但这个位置他是坐不稳的,如果不是我,白朗肯定早就出现了。”
“难道白朗是准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鹬蚌相争渔人得利?”
白乾将阿娇朝自己怀中困了困,叹道:“我在明他在暗,如果我们都不动,叶嘉由必然慢慢能坐稳这个皇位,到时候无论是我还是他,都将进退维谷。”
阿娇哑然,良久之后,拍了拍白乾的手臂道:“没关系,我们各个击破!”
白乾笑了笑,用鼻子蹭了蹭阿娇的额头,两个人相互依偎着,那些沉痛的往事似乎都已化为尘埃,随风飘散,等待他们的,似乎就是未来的携手并行,共同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