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聂不知道自己将来将要面对怎样的生活,但是凌霄已经快把眼珠子瞪出来了。
什么情况?!这将军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这小兵凑他那么近。而且,将军为什么脸红了?!!!
“我如何能知道?!”褚聂怒道。但这句话在凌霄听来明明是中气不足,心虚的表现。
“但凡战场厮杀之人,对自己的性命都格外珍惜。更何况是将军你这样的人物,所以对于即将到来的危险有一些本的直觉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吗?”安逸依然凑着褚聂说话。
褚聂:“……”你说的这样有道理我还能说什么呢?还有你说的话也太打脸了吧?我堂堂一个将军,我不也没感觉到?
气氛忽然就安静下来,安逸就这样维持着跟褚聂格外近的距离,若即若离。有暖暖的气呼到褚聂的耳根部位,褚聂的耳根就这么一直红着。
凌霄简直想扣掉自己的眼珠子,这俩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褚聂也不知到底过了多久,就看见眼前那张平凡的脸微微笑了下。褚聂忽然觉得有花开了。
不不不!!我是有娘子的人啊!我爱的是我娘子啊!!怎么会有这种不对劲的感觉,而且……褚聂耳朵越发红的厉害
还是个男子!!
我不是断袖不是断袖不是断袖!!褚聂在心里狂呼。
“将军如无命令,卑职先下去了。”安逸看着褚聂也不行礼,就这么说。
“你去吧。”
!!!凌霄忽然觉得自己应该去娘胎里重新活一回,这实在是太难理解了,将军抽风了?这小兵如此狂妄,将军居然没有追究!这不合常理!一想到自己一有点事有做好,或者是态度不好,这龟毛将军就絮絮叨叨的像个老太太,凌霄就觉得自己的心口有点堵。
气的!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啊将军!这个小兵哪里比得上我这么多年跟在你身边的情谊?!以后对我好点才是正经啊!!!
安逸静悄悄的走了,一如她静悄悄的来。徒留下英勇无双的大将军和智计绝世的军师大人在帐内凌乱。
“军师叫你作甚?”连翘低声问着安逸。
安逸眼神飘过明显呼吸粗重的几个装睡的人,嘴角一撇,连翘学坏了呀。
“不知道,可能是看上我了吧。”清冷的声音响起来,不知怎的,装睡的那几个想要他们的安桥兄弟套话的几人都觉得有点寒意冒上头来。
被委以重任套话的连翘:“……”
所以小姐,是要把军师掰成断袖还是要把你夫君掰成短袖?你这么放肆,以后你夫君真成断袖了,看你怎么办?
这夜,因为安逸一句话,大家都格外乖巧的睡下了。后面的许多日子,凌霄都不知道为什么安弋那一挂的人看他的眼光总是那么奇怪,这是后话。
大军的步伐是什么样的偷袭都挡不住的,战争的路注定就是鲜血和白骨铺就的。
“安弋,你看那人。”贺进依然不知死活的凑在安逸身旁,这时偷偷摸摸的看着另一个人对这安逸说话。
安弋匆匆看了一眼,似乎是在昨晚的战斗中死了一个伙伴。
“怎么?”安逸皱眉,真么时候贺进这小子也开始有同情心了?
“他死了兄弟。”
“然后呢?”
“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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