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老神在在地踱到筹码兑换处,刷地扔过去一张百元大钞:“美女!给我换一百块钱筹码。”
里面的小姐虽然脸上笑意盈盈,但眼睛却掩饰不住地轻蔑:“对不起先生,我们不换一百块钱的筹码。”
江枫当即坐蜡:“啊?嫌少?那换二百的。”说完又拿出一张百元钞。
“先生!我们这里一次兑换筹码最少一万元。”
江枫一声惊呼:“这么多!”
小姐已经打量江枫的穿戴了,普通的T恤,带格的大裤衩子,一派屌丝打扮,心说这家伙是怎么混进来的?
江枫拿出一万块钱唉声叹气万分不舍地拍在台子上:“唉!这是多么大的浪费呀!”
兑换筹码的小姐撇了一下嘴,把几摞眼色不同的筹码放在台子上。
袁梦的脸都红了,这小子带自己到这么个地方,不会是来丢人的吧?
反观江枫正很仔细地一个一个数着筹码,生怕人家少给一个的样子。
筹码分四种眼色,有手表盘大小,上面印着数字。黄色的是五十元,红色的是一百元,蓝色的五百,黑色的一千。
他的一万块钱换来了二十个黄色的,十个红色的,十个蓝色的外加三个黑色,合计四十三个筹码。
江枫用一个筹码盘装好筹码端着走进赌场。
“喂!你换筹码干啥?”
江枫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袁梦:“到赌场不换筹码那换什么?换大米就不到这地方来了。”
“你还真打算赌两把?”
江枫决定不回答袁梦的话,不赌钱跑赌场来干什么,反而问:“知道这赌场是谁开的吗?”
袁梦哪里会知道赌场是谁开的,她连这里有赌场都不知道。
“听说过石建邦吗?”
袁梦摇头。
敢情她什么也不知道哇!估计他家为什么突然穷了她都不知道详细情况。
江枫不准备再浪费口舌了,因为他已经到了一张赌台前。
这是一张二十一点的赌桌,已经有两位赌客坐在桌前,一位穿着黑马甲的荷官笑盈盈地站在对面正在发牌。
“先生要玩吗?”
江枫点点头很豪气地坐在牌桌前,不过却没有下注而是很仔细地看着别人赌钱。
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进赌场,也算是第一次赌钱,以前他根本就没赌过钱,就算简单的二十一点,他心里也只是有一个大概模糊的记忆。
一连看了几把,江枫才把一块五十的筹码放到投注区里。
袁梦安安静静地坐在江枫的身边,二十一点这种游戏她还是懂得,分庄闲两家,以拿到手上的牌的综合点数分输赢。在二十一点的范围内,以二十一点为最大,没有二十一点出现就以牌的大小分胜负。
点数相同的牌不分庄闲算平,但同为二十一点还有不一样的地方,比如一个A和10组成的二十一点叫黑杰克,比别得其它牌组成的二十一点大。
江枫手上已有十七点的牌了,按理说这个点数的牌就可以锁牌赌一下运气了,但袁梦竟然发现江枫又敲桌子要的一张,结果荷官就派了一张五过来。
十七点加五点,这已经超过二十一点了,这叫暴牌。
江枫这把因为暴牌输了。
输一把没影响江枫的士气,接下来他五十一百地押着赌注,几乎大部分都是暴牌,一千多元不一会儿就输出去了。
袁梦拉了江枫一把:“别赌了!”
江枫斜了她一眼:“少说话,当你的花瓶!”说话的同时他把一块黑色的筹码扔了出去。
黑色筹码是一千,这把江枫下了一千的底注。
江枫得到的第一张牌是10,第二张牌又是一个10。
“拆牌!”
江枫把两个10分开,同时又扔出了一块黑色的筹码并且还加了一倍。
两张相同的牌是可以分成两手的,在赌场里这叫拆牌。
荷官第一张发给江枫的牌是A,而第二张牌又是一个A。
也就是说江枫有了两个二十一点。
如果是单牌出现这样的牌,就是黑杰克了,也就证明江枫已经立于不败之地,即便庄家也拿到黑杰克也只能算平手。
可是拆牌形成的A加10是算黑杰克的,只能算是二十一点,这是赌场的规矩,所以江枫的牌是二十一点,表面看已是最大了,但还有输得可能,因为还有一副牌比二十一点大,就是黑杰克。
一但庄家拿到10加A形成黑杰克,庄家依然会赢。
庄家现在手里的牌就是一张10,如果她能派到一个A,她依然可以通杀桌上所有的牌。
袁梦也紧张地看着荷官派发的第二张牌,她的眼睛非常的好使,在荷官的那张牌翻转的一瞬间她看到了那真是一个A。
完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