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世界就是这么小,命运就是这么爱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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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就睡我这儿吧。”上官言靠在床上,看着正在系衣扣的韩书烟。还好,刚刚的那个电话并没有扫了他太大的兴致。
“你真的相信白卓寒的人不会盯着我们么?还是少惹些麻烦吧。”
韩书烟理了理头,起身再去穿外套。
“如果你心里没鬼,干嘛那么害怕他盯你呢?”上官言撑起身子拽住韩书烟的手,将她拉回床边,“大家都是成年人,说不定他以为我们两情相悦了,还能送个红包什么的呢。”
“上官,”韩书烟皱眉推开他的手,“别闹了行么?你这种人,可真的想过要和某个女人厮守到老么?有些人不适合结婚过日子,今天的事,就当擦枪走火吧。
我知道白卓寒对我心存疑虑,不希望你再跟我走这么近,让他对你也生了嫌隙。”
“说得好像你有很了解我一样。更何况白卓寒对我是否信任又怎样,我又不用跟他过一辈子。”上官言搭上被子,单手沿着女人姣美的侧颜,慢慢摩挲着,“书烟,我之前就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在哪见过你。直到刚才,我愈确认,自己好像在哪干过你。”
“下流!”韩书烟扬起一巴掌落在上官言的脸上。挨打的男人分明就不气不恼。
“下流?是谁下面…….嗯?”他捏住韩书烟的下颌,浅吻而深情地揉着她颤抖地唇瓣,“刚刚……一直在流个不停?”
“你!”
暧昧的灯光铺满她浅红的面腮。上官言那双灰蓝的眼睛,只一瞥就锁住了她的灵魂。
男人的大手拂过来,看着他再次将自己拥入怀里。韩书烟闭上双眼,简直无从抗拒。
“你到底是谁,有什么魔力?让我一天见不到你……都浑身不自在?”上官言轻轻吐息着耳语,一点一滴融入了空气。
“我说过刚刚只是意外……我……上官,你先放开。”
韩书烟试着推却他滚烫的胸膛,那温度几乎灼痛了她的指尖。
“刚刚是意外,那现在是什么?”说完,上官言翻身压过去——
这一番二进宫足足折腾到凌晨一点半,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到话都不想说。
“u-amazing!”(你太令我惊叹)
上官言的感慨是由衷的,虽然依然坚持穿衣离开地韩书烟实在令他有点扫兴。
这个女人,究竟是因神秘而显得魅力十足,还是因为特殊的吸引力,才让自己那么想要去挖掘她的秘密呢?
上官言觉得自己得缓一缓,让大脑重新回到轨迹上才好思考。
“喂,steven。”拨通了白卓寒的电话,上官言犹豫了几秒,最后还是下了决定。
“韩书烟是冯写意的人。”
“你……怎么确定的?”白卓寒刚回公司,换下脏衣服正一个人悲催地洗着。
“你别管我是怎么确定的了。但我可以很有把握地告诉你,她与冯写意应该是某种合作关系。我不知道冯写意许诺了她什么,或者威胁了她什么。但是她内心的纠结和挣扎都是装不出来的。也许……这些并不是她的本意。”
“你这话什么意思?”白卓寒低吟了一声,“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维护她的意思?”
“是,我爱上她了。”上官言直说。
“爱上她?还是爱‘上’她?”
上官言直言不讳:“都有。”
“上官,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白卓寒攥了攥拳身,“你才认识她……多久?”
说这话的时候,白卓寒心里多少也是有些愧疚的。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那一瞬间想到了先制人地背叛——他,没有把自己调查出来的那些实情都告诉上官言,因为他没有把握,知道韩书烟就是自己失忆前心心念念的恋人的上官言,还能义无反顾地站在自己阵营。可惜他算不准的是,人和人之间的某些吸引力,就是命中注定的。他能爱上她第一次,也就能爱上她第二次。
“我知道我这么说你也许会不可思议。但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就是觉得这个女人身上有我最想要的东西。steven,请告诉叶溪,我不能再当她的骑士了。”
“你少给我废话,我姐根本就没把你当过干粮。”白卓寒吼他。
“无所谓,但我知道每个姑娘都会习惯成自然。追了自己好久的人突然不追了,肯定失落的呀。我总要负点责任吧。但是没办法,我真的……爱上别人了。”
“上官,你是认真的对么?哪怕韩书烟真的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她是冯写意的人,你应该知道她手上很可能牵了我妈的命!”
“steven!我请求你。如果她真的有罪,请你让我替她承担。我会搞清楚这一切的,然后给你个交代的。
你懂得,我这十年来未曾踏实地爱过任何一个女人。韩书烟是我赌上那些失去的记忆……都不想放过的女人。请你,为了我,而不要为难她好么。
看在我曾为了保护唐笙,差点被人捅一窟窿的份上。”
“你少来!你这么贱的,那些人分明就是冲你去的!”白卓寒咬牙切齿。
“anyay,反正我刚才把她睡了。你看着办吧!”
“你!”
挂了电话,上官言靠在床上思索良久。他把目光落在床头柜上那一小条染血的绷带上。
刚才实在太激烈了,都忘了这女人身上还带着伤。
鲜血和汗水淋漓在香艳的**上,那种怀着禁忌的性感,真是让他食髓知味。
书上说,女人只有在全身心放开的时候,才能绽放出最美好的滋味。
所以要看一个女人是不是真心真意的,有些时候,只要简单粗暴地拖到床上看她表现就可以了。
像韩书烟这样的女人,不是什么男人都有资格能给她**的。上官言想。
可是为什么,他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有没有见过她呢?
曾几何时,他把失忆看做何等庆幸。肆无忌惮地人生回档,什么责任都能一笔勾销。却只有这一刻,他那么希望自己能想起来,关于以前的,哪怕一丁点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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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妊娠二十八周,胎心稳健,帮你约好了下个月的四维彩。现在孕吐还有么?”医生一边记录病例,一边问躺在B床上的唐笙。
“没有了,食欲很好,整天都想吃。”听到医生说孩子很好,唐笙总算松了一口气。
“你实在太瘦了,胎儿比实际月份还小一周。控制点糖分就可以了,其他的想吃什么就叫你老公给你做。”医生又吩咐了几句,唐笙心里略有黯然。
听医生的说法,孩子再过几周就会动了。可是他爸爸到现在都不知道…..
这两个多月来。唐笙只见过白卓寒两次,都是因为公事。
一次是海山日化的正式认股布大会。唐笙上台的时候就站在白卓寒的身边,小小的个子,悲催的气场,就像他领过来的小秘书。
她还记得晚宴的时候,白卓寒特意端了红酒,用极尽商务礼节的招呼碰撞了她手里那杯以假乱真的葡萄汁。
另外一次就是上周,国际知名日化mB集团出了一份足以轰动整个T城日化行业的商务要约。它们将自己历经三年勾划的一项概念型护肤香氛研究课题推入泛亚市场,希望能有商家愿意达成该项合作。
白卓寒带回竞标成果的当天,在整个白氏圣光都引起了轩然大波。
要知道,一旦这项成果成功了,将会得到mB集团的长期合作要约。这意味着将整个白氏圣光在欧美市场的知名度,再提一个里程碑。
唐笙作为海山日化的第二股东,自然也对这样一个消息感到十足的振奋。有合作,意味着有商机,有商机就意味着扩大生产,增加利润。
就连顾海礁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化疗掉光的头否仿佛又长出了几根。
然而唐笙无法对白卓寒道谢。因为他们之间,早已成就了最**裸的商业关系。
“你姨夫怎么样了?”冯写意直接开车来医院接的唐笙,准备一同出席今晚的一项商业活动。
这会儿,两人先去了隔壁商业区的一家精品时装店。因为唐笙昨天在公司无心说了句,自己没有合适的礼服。
“化疗第六次了,医生说效果还可以,但是……”唐笙将一件藕色的连衣裙在身上比了比,旁边的服务员赶紧殷勤地帮她送过来一件披肩。
现在已经是冬天了,第一场雪下过以后,气温再也没有回暖。
说起姨夫的病,唐笙心里还是愁云惨淡。肝癌毕竟不是小毛病,化疗过后还有几年的光景谁也说不准。
“要是能找到配型移植就好了,我们已经花了一些钱麻烦医院留心排号了。现在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唉,小妹,麻烦帮我换一件m号的吧,这个有点小。”
服务员上上下下打量着唐笙:“女士,您这么苗条娇小,穿s号的可以了。”
唐笙还不到一米六,一般情况下不会过85斤。所以衣服一向是s号的,但最近——
“还是m号吧。”唐笙客气地跟服务员坚持了一下,“我最近胖了。”
服务员笑笑说:“这件没有m了,要不您先试试小的好么?我觉得您一点都不胖,不信问问您先生?”
说着,她笑眯眯地看了一眼坐在后面休息区的冯写意。
上下打量着唐笙的身材,冯写意侧着头想了想:“喂,阿笙,我说实话你可别介意啊。我怎么现,你最近腰粗了不少呢?”
唐笙心头一凛,一时间不知该说点什么。倒是那小服务员,多半是看唐笙和冯写意面善随和,也不怕开几句玩笑。
“先生真是的,这种话怎么能随便讲真的呢。当心女孩儿家给你好人卡!”
“不怕,反正双十一光棍节都过了。”
唐笙不好意思地把礼服还给服务员:“既然没有型号,我先逛逛吧。不好意思,麻烦了。”
说着,她拎起提包,推开玻璃门走出去。冯写意跟在她身后,从这个角度又打量了几眼。他认为自己的感觉是没错的,唐笙胖了些,尤其是腰围,粗的很明显。